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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瞬间 2024-09-28
导读佛说人生:菩提本非树,明镜亦无台佛说:今生种种皆是前生因果。佛说: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佛说: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偶然的相遇,蓦然回首,注定了彼此的一生,只为了眼光交会的刹那。佛说:缘起..

佛说人生:菩提本非树,明镜亦无台佛说:今生种种皆是前生因果。佛说: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佛说: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偶然的相遇,蓦然回首,注定了彼此的一生,只为了眼光交会的刹那。佛说:缘起即灭,缘生已空。佛说: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一次的擦肩。佛说:让我普渡芸芸众生。佛说:世间万物皆空。唯其空,便能包容万物。佛说:凡事都是有定数的,不能强求。佛说:忘记并不等于从未存在,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而不是刻意。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佛说:握紧拳头,你的手里是空的;伸开手掌,你拥有全世界。佛说:菩提本非树,明镜亦无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佛说:千灯万盏,不如心灯一盏。佛说:人就是苦今生修来生。佛说: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蕴炽盛苦。唯有身心放空,方能人离难,难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佛说:这世间,人皆有欲,有欲故有求,求不得故生诸多烦恼,烦恼无以排遣故有心结,人就陷入“无明”状态中,从而造下种种惑业。佛说:放下红尘之事得人间大道!好淬炼舍利子得正菩提!浑忘世间一切烦恼。风声,雨声,一世的相思。涅磐,顿悟,一世的禅锋。佛说: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不执著于生灭,心便能寂静不起念,而得到永恒的喜乐。人因企求永远的美好、不死而生出了痛苦。佛说:每一滴水都是海。人因有自我,便产生了痛苦!由自我的观点产生了过去、未来,产生了好、坏、顺、逆,人一直活在企盼与欲望中。当小我消失变成无我时, 那滴海水即溶入了海洋而得到了自在佛说:不可因传说而信以为真;不可因经典所载而信以为真;不可因合乎传统而信以为真;不可因合乎逻辑而信以为真;不可因根据哲理而信以为真;不可因权威而信以为真。人藉着自己一生的实践可揭示一切的秘密,而你是自己最好的裁判。佛说:地狱在哪里?地狱在我们的身心里。我们由于欲望难以满足,而产生贪欲之渴与憎恨不满之火,焚烧我们的身心。 期求解脱之道的人,亦必须远离欲望之火。就像背负号草的人见到野火须走避一样......佛说:见到美色,唯恐心受到诱惑、连忙把眼睛挖出来是愚蠢的行为。因为心才是受诱惑的主角,邪恶之心如能斩断,作为配角的眼睛就不会输入邪恶了。佛说:如果人不执著世间的一切物质名利,就不会被物质名利所控制;正由于人追求这些感官之物,他们才会变得不快乐......佛叹道:一切皆流,无物永驻。凡人就是太在乎自己的感觉、感受,因为才会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佛说:宇宙与人,皆有五类:色、受、想、行、识,合为五蕴。物质世界的五蕴炽盛,引诱着人的五蕴炙盛,于是种种贪欲翻卷了起来,将人掀入欲望的三千弱水之中,一沉一浮。所谓的只取一瓢饮,成了昏黄卷册中一句死气沉沉的偈语,丧失了当年棒喝震耳的亢然音效。那一根空心的芦苇,再渡不起我们沉重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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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答:废名的艺术特色

所谓佛学,其实就是整个佛教的教义。每个宗教都有他独特的教义,显示其自身的真理价值,认为永恒不变,不受时空的限制。佛教的教义,博大精深,义理玄妙,包含世出世间宇宙人生的真谛,历时二千五百多年,流传区域广袤,遍及世界各地,影响广泛深远,信仰人数逾亿,居世界三大宗教之冠。由于佛教的教义有系统的理论体系,有二千多年来实践悟证者的历史证实,于是学术界把佛教的经典当作一门哲学进行研究,因而通称为“佛学”。对于佛学的正确认识,佛教界同思想界、学术界的观点和理解都各有不同,这里姑作一些分析,供有兴于此者参考。

从文化观点来说,佛学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哲学理论方面,对宇宙和人生观,包括本体论、认识论以及方法论,都有独到精辟的见解。他同先秦诸子的哲学交互影响,推动了中国文化的进一步发展,这是知识界所公认的;以马列哲学的看法,佛学是形而上学的思辨哲学,无神论者是持否定态度的,但是佛教是人类历史上一种十分重大的社会现象,其表现虽然仅是一种思想信仰,但实际上已成为一种极大的不可忽视的社会力量,因此把佛教的教义纳入社会科学的范畴,用所谓“辩证唯物论”的方法,研究批判:从历史学的立场来说,佛学是一门深奥玄妙的学说。有完整的理论体系,有悠久的历史论证,有辩证的独特的逻辑思维,有丰富的文学价值,有精湛的哲学理论。是优秀的历史文化遗产,是人类宝贵的精神财富之一,应予重视和探究;以宗教学家的观点看,佛学是宣扬释迦牟尼思想的教理,涵义深广,是佛教徒必修之课;从佛教自身立场来说,佛学是解脱人生精神之苦,获得清静常乐的教理,依此而实践,必得大自大在。立场不同,见解各异,各有道理,此所谓见仁见智。

那么究竟什么是最具体的“佛学”呢?简言之,就是“经、律、论”三藏。经,是佛陀住世时宣说的大小乘教法。律,是佛为当时僧团以及在家学佛者制订的各种教规,必须遵守,目的是止恶防非,防止弟子们身心放逸,造诸不善之业,感受苦报,后来成为佛弟子们的戒律,有具体条文规定。论,是佛灭度后,印、中两国的高僧(应称为论师)对佛说的教理所著的论述,主要阐明经义,发挥佛陀济物利生思想。以后佛的弟子们又根据结集“经藏”的内容与文句体裁,分为十二种类,所谓“三藏十二分教”,流传后世。其内容之浩瀚,义理之精湛,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宗教无法望其项背的。因此学术界认为佛教的经典是具有高深哲理的学说,包含宇宙人生的道理,兼宗教与学术两任于一身,是其他宗教所不及的,故称之为“佛学”,这也是其他宗教所没有的,这是“佛学”最具体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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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名的别具一格,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他的创作与鲁迅大异其趣。废名学贯中西,博众长,他把陶渊明的朴质淡泊、庾信的清新别致、李商隐的灵动跳跃和杜甫的悲天悯人以及哈代的辞语简约、契诃夫的描述细腻,都揉合到自己的创作中。形成了废名冲淡质朴、含蓄委婉、灵动跳脱、简练省净而又情理交融、悲天悯人的独特艺术风格。

一、充满乡土气息与牧歌情调的内容

废名的描写的多是日常琐事来展现生活情趣,以冲淡质朴、优美宁静的笔致来表现农村生活的古朴静寂之美和淳朴的人情乡情之美。“他所描写的不是什么大悲剧大喜剧,只是平凡人的平凡生活——,这却正是现实。”⑴沈从文说:“不但那农村少女动人清朗的笑声,那聪明的姿态,小小的一条河,一株孤零零的长在菜园一角的葵树,我们可以从作品中接近,就是那略带牛粪气味与略带稻草气味的乡村空气,也是仿佛把书拿来就可以嗅出的。”⑵《柚子》通过童年的一系列日常琐事,刻画了表妹柚子的鲜明形象。“我知道我的罐子快完了,白天里便偷柚子名下的。柚子也很明白我的把戏,但她并不作声。末了仍然是我的先完,硬闹着把柚子剩下的拿出来再分。”⑶柚子的温厚可爱以及“我”的调皮顽劣性格都跃然纸上。

“废名把乡土气息与牧歌情调几乎是自然天成地融为一体,为现代乡土开拓了另类美的天地。”⑷《竹林的故事》写河边竹林旁一农家贫穷而又快乐的日子。文中的三姑娘洋溢着悠悠诗情和青春气息。作者对三姑娘的聪慧乖巧、清丽脱俗以及她对幸福生活的憧憬,都描写得细致入微,令人过目难忘。这篇的纯粹达到了无可企及的地步。沈从文的《三三》、《边城》,汪曾祺的《大淖记事》等篇可能都受过此作的影响,沈从文笔下的三三、翠翠以及汪曾祺笔下的巧云身上都有三姑娘的影子。但是,我觉得,只有《边城》可以与之匹敌,而《三三》、《大淖记事》等篇就诗情画意和质朴纯粹上都难以望其项背。

二、散文化的结构

废名的在结构上有着鲜明的散文化倾向:淡化故事情节,着重情绪和意境的渲染,以抒情的笔法使田园山水之美与人物性情之美相得益彰、浑然天成。

废名以大量篇幅纳自然景观于人事描写之中,把景物人化。写景也即是写人。《竹林的故事》、《桃园》、《菱荡》、《河上柳》都是情景交融的代表作。《菱荡》中,“落山的太阳射不过陶家村的时候(这时游城的很多),少不了有人攀了城垛子探首望水,但结果城上人望城下人,仿佛不会说水清竹叶绿——城下人亦望城上。”这与卞之琳《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⑸是何其相似!我不能断定卞之琳是否是受了废名的影响,也或许是各自的独创。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废名的《菱荡》写成于1927年10月,而卞之琳则是从1930年才开始进行诗歌创作,这首《断章》则写成于1935年10月。并且,卞之琳自己也说“我主要是从他的里得到读诗的艺术享受”。⑹

《桥》虽然是一部长篇,但并没有贯彻始终的故事情节,每篇即是一个相对独立的情景,人物与其环境构成了一幅幅精美的图画。这种散文化、抒情化的写作倾向,更是直接影响到了后起的沈从文。沈从文更进一步主张:“用屠格涅夫写《猎人日记》方法,糅游记散文和故事而为一,使人事凸浮于西南特有明朗天时地理背景中。一切还带点‘原料’意味,值得特别注意。”⑺沈从文更进一步说:“一切艺术都容许作者注入一种诗的抒情,短篇也不例外。”⑻沈从文的《边城》在结构和神韵上都深受《桥》的影响。它们都描写了农村古朴、和谐的生活,且都以脱俗空灵、诗意悠远的笔调描写了一曲纯朴的人间之爱。《桥》写程小林与史琴子、细竹之间萌发的情爱,《边城》则由一男二女变为了一女二男:翠翠与天保、傩送。

三、诗化的语言

废名的还有着明显的诗化倾向。废名自己承认,他是“分明受了中国诗词的影响,写同唐人写绝句一样,不肯浪费语言。”⑼汪曾祺说:“他把晚唐诗的超越理性,直写感觉的象征手法移到里来。他用写诗的办法写,他的实际上是诗。”⑽他用唐人绝句的方法写,于是有《菱荡》《桃园》《沙滩》《碑》这样的精品。废名中有很多句子都有绝句之美:

“王老大一门闩把月光都闩出去了。”(《桃园》)

“聋子走到石家大门,站住了,抬了头望院子里的石榴,仿佛这样望得出人来。”(《菱荡》)

“搓衣的石头捱着岸放,恰好一半在水。”(《桥·洲》)

“接着不知道讲什么好了,仿佛好久好久的一个分别。”(《桥·洲》)

“草是那么吞着阳光绿,疑心它在那里慢慢的闪跳,或者数也数不清的唧咕。”(《桥·芭茅》)

“ 灯光无助于祖母之爱,少女的心又不能自己燃起来。——”(《桥·灯笼》 ……

废名的像诗,还因为他的,早年就已在艺术上显示出委婉含蓄且具跳跃性的特点,尤其是1927年前后,这种特点更是发挥得圆润熟练,《桃园》便是其中代表。“王老大只有一个女孩儿,一十三岁,病了差不多半个月了。”开篇的文字,就简洁到了极点。《桃园》全篇着力表现的乃是王老大和阿毛父女间的真挚的爱。阿毛自己本是病人,但她还是关爱着父亲,看到爱酒的父亲酒瓶已空,便竭力劝父亲去买酒;王老大却一心惦念病中的阿毛,只因女儿说了一句“桃子好吃”,即使产桃季节早已过去,做父亲的竟用空着的酒瓶再贴些零钱,换回来一个玻璃桃子,想让女儿“看一看”也是好的。文字如鲁迅般讲究简省,却写出贫民父女间相濡以沫、撼人心灵的爱,令人不觉泣下沾襟,其艺术感染力足可与朱自清散文《背影》相媲美。

长篇《桥》集中体现了废名诗化的特点。读《桥》,就像在读一部长诗,全书都是诗化了的。其中的每一章,甚至一句两句,也自成意境。

“这个鸟儿真是飞来说绿的,坡上的天斜到地上的麦,垄麦青青,两双眼睛管住它的剪子笔径斜。”(《桥·茶铺》

“(‘细雨梦回鸡塞远’)这样的雨实在下得有意思,不湿人。“(《桥·塔》)

“不管天下几大的雨,装不满一朵花。”(《桥·塔》)

这样美妙的诗意的句子,在《桥》中比比皆是,俯拾即是。正如冯健男所说“《桥》是艺术,是诗艺术,是‘高华简练’的语言艺术。”⑾

四、跳脱简练、含蓄委婉的行文风格

废名的,还具有一个很特殊的行文风格,那就是灵动跳脱、简练省净、含蓄委婉。周作人对于废名的简练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近来创作不大讲究文章,也是新文学的一个缺陷。的确,文坛上也有做得流畅或华丽的文章的家,但废名君那样简练的却很不多见。”⑿

废名的开头往往以简洁精炼的语言交代故事发生的地点或背景。《竹林的故事》第一段:“出城一条河,过河西走,坝脚下有一簇竹林,竹林里露出一重茅屋,茅屋两边都是菜园:十二年前,它们的主人是一个很和气的汉子,大家呼他老程。”《菱荡》开头一段:“陶家村在菱荡圩的坝上,离城不过半里,下坝过桥,走一个沙洲,到城西门。”我列出这两段文字之后,再将沈从文和汪曾祺的几段摘录在下面:

“由四川过湖南去,靠东有一条官路。这官路将近湘西边境到了一个地方名为“茶峒”的小小山城时,有一小溪,溪边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这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沈从文《边城》)

“杨家碾坊在堡子外一里路的山嘴路旁。堡子位置在山湾里,溪水沿了山脚流过去,平平的流,到山嘴折弯处忽然转急,因此很早就有人利用它,在急流处筑了一座石头碾坊,这碾坊,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叫杨家碾坊了。”(沈从文《三三》)

“由轮船公司往东往西,各距一箭之遥,有两丛住户人家。这两丛人家,也是互不相同的,各是各乡风。

大淖东头有一户人家。这一家只有两口人,父亲和女儿。”(汪曾祺《大淖记事》)

“这个地方的地名有点怪,叫庵赵庄。赵,是因为庄上大都姓赵。叫做庄,可是人家住得很分散,这里两三家,那里两三家。一出门,远远可以看到,走起来得走一会,因为没有大路,都是弯弯曲曲的田埂。庵,是因为有一个庵。庵叫菩提庵,可是大家叫讹了,叫成荸荠庵。连庵里的和尚也这样叫。"宝刹何处?"--"荸荠庵。"庵本来是住尼姑的。"和尚庙"、"尼姑庵"嘛。可是荸荠庵住的是和尚。也许因为荸荠庵不大,大者为庙,小者为庵。”(汪曾祺《受戒》)

从以上几段都可看出,沈从文和汪曾祺在行文风格尤其是语言方面明显的受到过废名的影响。汪曾祺在《〈废名短篇集〉代序》中说:“我曾经很喜欢废名的,并且受过他的影响。”⒀

在行文简省方面,我认为《初恋》勘作范例,虽然这篇很少有人论及。在写初见银姐时,“我一见她就爱;祖母说“银姐”,就喊“银姐”;银姐也立即含笑答应,笑的时候,一边一个酒窝。”其中“祖母说‘银姐’,就喊‘银姐’”一句,完全是生活化了的语言,没有一点铺垫和渲染,简省到极点。而对银姐的描写,也是在行文中随着情节的发展而展开,使行文如行云流水,不着痕迹。

在《初恋》的结尾:“这已经是十年的间隔了:我结婚后第一次回乡,会见的祖母,只有设在堂屋里的灵位;‘奶奶病愈勿念’,乃是家人对于千里外的爱孙的瞒词。妻告诉我,一位五十岁的婆婆,比姑妈还要哭得厉害,哭完了又来看新娘,跟着的是一位嫂嫂模样的姐儿,拿了放在几上的我的相片,‘这是焱哥哥吗?’” 没有直接描写“祖母”的去世,而是以“堂屋里的灵位”来暗示祖母已逝。而“一位嫂嫂模样的姐儿”则含蓄的指出了银姐现在也早已结婚成家。在这一小段文字中,将祖母的病故和银姐的嫁人都含蓄的交待出来,像诗一样灵动跳脱,留下空白让读者在品读中通过再创作而感悟之。在《小五放牛》中,通过孩子的视角把富户王胖子霸占老实农民的妻子这样的恶事写得曲折委婉,且婉而多讽:“王胖子是住在陈大爷家里,而毛妈妈决不是王胖子的娘子。”客观叙述中,暗含对农民陈大爷的同情。

五、情理交融、悲天悯人的深刻内涵

废名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直被严重低估。虽然认同他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公认他是“诗化”的鼻祖,但人们多看到他的独特,多欣赏他如诗如画的一面,而忽略了他的深刻,忽略了他洞若观火、举重若轻的一面。“历经战乱的废名,其笔下的乡土记忆已经不再像‘略带稻草气味’的早期那么纯然,已经又多了几许生之欢喜以及生之沉重,从而愈加丰富了中国的乡土记忆。”⒁而代表着废名另一面的便是他的两部长篇《莫须有先生传》和《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

《莫须有先生传》是一部自传体长篇,是废名另辟“奇涩”蹊径的表现,整部不仅诗意淡出,而且晦涩繁琐。语句和意象的组接和转换非常突兀,常常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莫须有先生传》是以作者西山卜居这一段现实生活为蓝本的自传体作品,是现实的。灵感最初来自陶渊明的《五柳先生传》,“离莫须有先生家有五里,路边有五棵大树,于是树以人传,人以树传,名不虚传”。我们把《莫须有先生传》中的这段文字与《五柳先生传》的开篇文字试作比较:“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两者是何等相似!

《莫须有先生传》的主人公取名莫须有,与“废名”异曲同工。在莫须有先生身上,既有堂吉诃德⒂的疯狂可笑和正直无畏,又有孔乙己的迂腐和善良。莫须有先生“全无诗意”的所见所闻,恰是废名休学、隐居后思想变化和所处现实环境的艺术表现。这里已没有往昔的超尘脱俗般的诗化的单纯美,有的是作者逢人遇事的感慨与絮语,有的是平凡百姓庸常的现实,在“满纸荒唐言”的下面掩饰不住的是作者的一腔愤懑和对世事与人性的理性思考。《莫须有先生传》描绘和记录了20世纪初中国社会的世相,是一部可与《围城》媲美的优秀长篇。

《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是废名的最后一部,呈现出“返璞归真”的特点。表面上“情趣”、“理趣”都已经完全褪去或淡然,实际上依稀还可以看到其“余韵”尚在。废名写这部作品时已“无意为文”,他只是叙述事实,语言非常平实。中描写了主人公避居乡间的经济拮据、乡村保甲制度的种种积弊、偏僻地区小学教育的落后,字里行间流露出作者的愤懑之情,也寄托了作者的理想。有时以佛学阐释人生哲理,令人难辨真味;有时以诙谐文笔状写人生苦况,又令人回味无穷。

《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共十七章,在最后一章《莫须有先生动手著论》中,体现了废名一贯的对于日常生活的诗意观照和充满睿智的荒诞讽刺的特点。两个小孩“纯”与“慈”在拣柴时的乐处,反映的是纯然的孩子的追求快乐的天性。而在成人世界的“拣柴”则具有双重性:追求快乐与满足贪欲,这是人的天性的两面性。人无贪欲必是圣贤。两个小孩子充满趣味的“拣柴”加进成年人的功利意义,确乎使“趣味更重了”。“其实世间一切的乐处都是贪” ⒃,废名在不经意间使与现实本身和人性弊端构成了某种隐喻鞭挞的关系。所以周作人说:“冯君的我并不觉得是逃避现实的。”⒄废名把思想隐藏在文字后面,隐藏在人物的言行后面,因此,更见其深刻

禅语中的智慧哲理

第一、佛学是正信正见的、蕴涵着无限科学性的至高妙完备的信念体系,而不是蒙昧的、迷信的学说。

一位大哲人曾经说过:“初知科学远离宗教,深知科学归依宗教。”这是一个非常深刻的哲理。初知科学的人会很自大、很自以为是,以为天下事很快就可以为自己所全知,并以为科学是万能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在浅层次上变得很唯物,其实是非常执着于物质世界的实相,而丧失了人性中极其宝贵的空灵、妙觉自性。认为宗教只是宣扬迷信的虚幻的东西,而根本不能领悟和感受宗教的精髓所在。他们根本不懂得伟大的宗教思想学说中不但包含了至高妙的能在精神上超然于不可企及的无限和超脱、化解烦恼、苦难的智慧和方法,更包含了宇宙的终极智慧和方法,包含了人类如何超越自身局限,充分开发自身潜能、完善自我、提升自我进入至高妙境地的,切实可行、可操作的大智慧和至妙法门。而深知科学以后,才会深深地知道自身的渺小和有限,未知世界的博大无垠,产生深深的敬畏感和赞叹之心,不再自大和狂妄,进而想要追寻如何才能超越自身局限,充分开发自身潜能、完善自我、提升自我进入至高妙境地的智慧和方法。而伟大的宗教正可以提供这样的智慧和方法,因而宗教是其自然的归途。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值得特别注意:仅仅是由于纯粹的科学的启示而归依的宗教,不一定就是正见、正信的宗教,如果没有正见、正信的指引,有可能陷入外道甚至邪教。

也许有人会说,佛学中缺乏教会人们如何生存的法术和技能,这就是缺乏科学技术的表现。[1]是的关于生存技能方面的东西佛经中确实讲的比较少,佛的智慧有个基本的出发点:人只要能基本生存,更多的终生就应当去注重如何修身养性、修炼自度,而不能在生存技能上太多的关注,否则易导致对物欲的追求、贪图享受、玩物丧志、为奇技*巧所累等等严重阻碍正常修炼的弊端,我想这正是佛经中没有过多包含能够提供修炼者如何生存的技能和法术的重要原因。但有关医道方面、特别是在有关“精神内守,病安从来?”的至高妙养身祛病的智慧方法方面却提供了丰富而完备的论述。人类这种生灵在地球上已经具备了生存的优势,无须再传授给人类过多的生存法术和技能,人类就应当齐备了很好的生存条件,一方面,如果人类始终能本着与天地宇宙自然和谐共生发展进化的方式生存,人类不可能滋生出更多的怪病和人为的灾祸,人类可以不需要建很多高楼大厦桥梁公路、制造出飞机汽车等就能够获得非常好的生存条件和环境,不会造成污染和环境破坏生态破坏,更不会制造出足以毁灭人类自身千百遍的核武器、生化武器、基因武器、可怕的电脑信息攻击武器等等。 人类若能遵从佛学的心性和智慧的修炼,可以无限开发出人自身的潜在智能获得远远高于世俗科技所能带来的外在化工具手段。[2]人们只要注重精神的内守,病安从来?只要注重修身养性用佛学的智慧指导人生,就可以避免和消除人类相互的争斗和敌意;另外一方面,佛陀告诉我们:“烦恼皆菩提。”这是在告诉我们,生老病死或是遭遇到种种烦恼、苦痛和不幸正是修炼的缘份和机会。总之,佛学中包含完备的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如何和谐共生发展的智慧和方法,无论是在哲学心理学社会学道德学等方面都提供了最为完备的智慧和方法。在这些方面的智慧和方法也远远超越了世俗人类的层次。

关于佛教信仰及其学说是否属于迷信的讨论:“佛教之信仰,乃是智信而非迷信”(语)。佛的精髓和教义不但不主张迷信,且是较之世间一切学说(包括科学技术),最彻底的也是最完备的、最有效地能够反对和根除迷信的学说及其智慧和方法。为什么呢?佛法认为:不但虚幻的信是迷信,执著于实有、实相的信仰也是迷信。都是应当破除的。但世间的人智的科技之智却往往只能破除虚幻不实之迷信,自身却深深坠入执著于实有、实相之信的泥潭而不能自拔。人只有修炼佛法才能使自生超越十分有偏见、残缺不全的人智,而获得佛性的显现、智慧的提升。西方也有一句古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3]这句话中蕴含着人们不要过分自以为自己是能思考的智慧生物而得意。岂不知就是由于人类太偏爱思考(主要指借助语言符号系统进行逻辑、理性思辨而玩弄思维游戏和概念游戏),以至于自误入思维障碍而不能自拔。这句话十分深刻的点明了人类智慧的有偏和残缺不全。人类智慧的弊端及其根源在于肉身的欲望、前世今生之业力、精神意识之我执,自以为是所形成的阻扰和障碍。人类不充分认识到自身智能的残缺不全、偏狭蒙昧,还自以为是地认为科学万能、科学至上,提倡唯科学主义,那将会在以偏代全、残缺有限的人智引导下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当今人类人文精神和认识体系主导思想的误入歧途,导致当今人类用错误思想和意识支配和驾驭了科学技术,再加之由于科学助长了人的自大和自以为是, 这样当今的人类已经把科学技术变成了反宗教精髓的武器,变成了敌视和抗拒修炼的强大的障碍;一个例子:相传爱因斯坦晚年,曾深刻地反省过自己所提出的相对论,认为是在人类的见地未能驾役它的情况下过早地发表出来,给人类带来的灾祸可能会大于福祉。

第二、佛学在应用法术和科技的目的问题上与世俗目的的辩析

有的佛学学者认为,佛经中包含了很多的科学技术,甚至把佛经与科学技术等同起来,这是极为不切合实际的。佛经中确实谈到了一些法术,但仅是教会人们寻求大自在、解脱的根本智慧和方法,而绝不是教会人们如何寻求物质享受和精神享乐的智能和法术,佛经中之所以不过多的谈及法术和科学技术就在于要避免误导人们刻意的去追求法术和科学技术而落入外道和魔道。可是当今的人类就恰巧在这一问题上误入歧途,并且在这个泥潭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在一定程度上,佛学是提倡和重视智慧和方法的,但是佛法所倡导的是要在正信正见中寻求大自在、大解脱的根本智慧和方法,而绝不提倡寻求物质享受和精神享乐的智能和法术。这也正是佛学的精髓所在,也是一些优秀的宗教之精髓所在。而当今的人类正是在这一点上与佛学的精髓背道而驰,反而认为:宗教提倡严格的高要求的禁欲、持戒是反人道的、反人性的,是应当加以批判和抛弃的,千百年来宗教精髓和世俗人生观念的争论也正是在这一点上展开的。关于应用法术和科学技术,到底目的何在,是用于修炼获得大解脱大自在还是用于过世俗的好日子?一直也是宗教和世俗发生冲突的焦点所在。好的宗教倡导的是自觉自愿的修炼,而不是强迫性的,是提倡、指点和启迪,而不是强制、蛊惑和欺骗。好的宗教对世人的态度是:大力提倡和鼓励每一个世俗的凡人都能够按照高标准、高要求进行勇猛精进的修炼,修炼得好的将会得到好的果位,不愿从事修炼而只是热衷于过世俗生活者也不会对其进行盲目干预,更不会用强制、蛊惑和欺骗的方法。对这类人,佛学只是认为其没有修炼的缘份。正如《妙法莲花经》所说:“他们机缘还没有成熟,与其听了不相信引起反感,增加罪业,还不如让他们离开,也是好的。”[4]佛经告诉我们关于生存的法术只是要掌握到能获得温饱就足够了,超过温饱再去追求法术从而获得更舒适的生活这就完全违背了佛学的精髓和宗旨。如果将科学技术和法术用在正信正念的修炼中,那么法术和科学技术所达到的水平越高对修炼者越具有积极的意义。但法术始终不能够刻意地去求,更不能超越见地的去开发和利用。否则必然落入外道甚至邪道。法术正像金钱对人的作用,对于见地较高的、能够正确驾驭金钱的人所掌握的金钱越多越能够带来福祉,反之,对于不能够正确驾驭金钱的人,掌握的金钱越多,越能够带来灾祸,不但会危害自己也会危害他人。生活中这种例子比比皆是,一个典型例子:海南省的一些十分贫穷的农民家庭,因为征用土地而一夜之间暴富,几年以后这样的暴富没有给他们带来福祉,反而带来了灾祸。而世俗的见解正好与佛学的精髓相反,要大力发展生产力、发展科学技术,其目的正是为了更好地满足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更好的追求世俗的精神生活的满足。这正是当今人类已经走入歧途还不自知的一个最大的误期。事实上, 当今社会的物质文明较以往是大大丰富了,人们在物质生活方面已基本获得了温饱,然而人类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人有精神需要,并且这是人类最本质、最根本的需要,物质生活方面的温饱条件不过是人类为获得这一最根本、最本质需要的一种物质前提。不要说物质温饱,就是物质极大的富足也决不是人类生活最根本和本质的需要。那么温饱以后的人们究竟应当更关注什么呢?毫无疑问,应当更关注自己精神家园的美好构建,通俗的说就是应当更关注人类自身的精神和心理健康的美好构建和健全发展,这才是事关人类的终极关怀和人类最根本、最本质的需求所在。人类对物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对此应当加以反省和节制,如果对人类追求物欲的满足不加以节制,任其无限发展,必将导致人类精神境界的堕落和人性的退化。最终人类将丧失了自己的本性而退化为动物,只不过是比普通动物在获取衣食住行方面更有智慧和本领的动物。

所谓:“衣食足而知荣辱”、“贫穷生盗贼,富贵起*心。”这种说法,其实也是十分片面的。贫穷和富贵不是影响人心的根本要素,关键要看个人的先天秉赋及其周围的社会精神氛围和社会价值观的导向。庸俗唯物主义往往认为:贫困使人坏,富贵使人好。而另一些肤浅的唯意志主义、唯心论者却认为:富贵使人坏,贫困使人好。这都是十分片面的。

有人认为,人类对物质文明的追求应当是无止境的,并认为有多高程度的物质文明才能支撑起多高的精神文明,二者应当永远同步。这种观点不过是一种庸俗的唯物主义而已。因为只要获得了温饱,一个人的精神追求是可以达到无限高远的,一个人的精神境界也可以达到无限的高远。古今中外那些在精神境界上堪称楷模的圣哲先贤们无不是这样。这些圣哲先贤们没有一个是在大富大贵之后其精神境界才达到了十分的高远的。有些虽然具有了大富大贵的条件,但却自愿放弃了大富大贵的生活,大都自愿终生选择了淡泊却温饱的物质生活。反之,一个过份注重物质生活享受的人,哪怕是一个十分聪明而有才干的人,其精神境界必定不可能高远。古往今来,没有一个精神境界十分高尚的人,是过份注重物质生活享受的人。这里有个问题应当特别注意,人类追求驾驭自然的手段和能力应当是无止境的,但这种追求绝对不属于追求物质享受,而是属于人类追求精神需求的一部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区分。如果说人类社会在未能达到物质生活条件的温饱时,应当不惜用过分偏重于开发和刺激人类对物欲追求,激发和促使人们大力发展物质文明的方法是有其一定必要性的话,那么一旦人们在物质生活方面获得温饱以后,就不可再过分注重发展物质文明,而应当将重点转过来,注重发展和构建精神文明了。在温饱之后评价人的生活质量的综合标准和根本准则归根到底是决定于一个人在心灵上、精神上是否自在、充实和幸福,这在根本上将归结为一个人内心的心灵感受和精神状态,而与人的财富、名望、地位无关。

一方面人类对物欲满足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另一方面,人类这种宇宙生灵在宇宙中发展构建物质文明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人类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穷尽认识宇宙大道,但是一个获得物质温饱的人,只要善于构建精神家园,是可以在精神上获得无限的充实、满足、快慰和自在的。反之一个不善于构建自身精神家园的人,即使其物质生活条件再怎么富足也很难获得精神上的充实满足和自在。例如,一个拥有五星级饭店的老板,由于挂碍太多、太过于算计而反倒不能拥有一个安稳的睡眠,而一个内心无牵挂的街边流浪汉,只要随便席地而卧就能拥有一个香甜的睡眠。

第三、佛学是倡导通过精进勇猛勤勉的高标准、至为严格的向内的心性修炼追求至高妙完备的人生境地的,而绝不是消极厌世逃盾、退缩和保守的不提倡进取向上的人生哲学。

事实上真正的宗教精髓是极反对懒堕、反对不求上进的,佛学十分强调从事精进勤奋的修为实践,并将精进和勤勉列入八正道之中,道家的无为也决不是提倡什么也不做和不为,这里无为境界是道家的最高境界。指的是不要人为的去乱为、胡为,去干预自然大道,只有彻底领悟了什么是不合道的行为并善于放弃,才能达到无为而无所不为,达到随心所欲合于道的至高境地。而随遇而安、安贫乐道这是一种人生寻求至高无上的超凡脱俗,至高的心灵大自在、大解脱的大智慧、大至理。

正信正见的佛法是超人智本体论的、超人智形而上学的、超方法论、超认识论的大智慧,佛学在建立了终级的,完备的本体论和认识论之后,在具体的做事和修为的过程中不是空洞的学说,是非常实实在在的,是非常注重踏实,精进、实事求是的精神的,在这方面的高标准和高要求较之世俗的学界来得更为严格、完备,对不同层次的修炼者提供了丰富完备的修炼法门,其系统性和可操作性是高度完备和智慧的,只不过方法和道路不尽相同,人间世俗中好的方法和道路,佛学也不排斥,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加以利用,佛学把人智的科学早已包容在自己的法术范畴中,佛学的修炼法门不仅适用于地球的生灵,并且适用于整个宇宙生灵,在人类这个层次进行修炼,佛学是知道应当充分的重视和利用人智层次的法术也就是科学技术,因为,作为世间法的科学技术,世间的凡人在使用它时会感到:它具有看得见摸得着、可操作性强、可重复性稳定性较好的特点。但这种重视和利用应当时时为更高层次的见地所把握和引导。

关于如何正确领悟和认识佛所倡导的出世的精髓要义:(一)、远非人世间所曲解误会的狭义的、消极、逃避的出世,反而是主张积极的顺乎天道、因果缘由的最高层次最高境界的入世、救世、渡世;(二)、佛陀所倡导的出世仅仅是去除抛弃阻碍自性显现、导致无明的世俗的肉身感官欲望、享乐和虚荣满足的追求的部分,由此才能在更高层次和境界上提升和肯定人生价值、生命价值并倡导积极地、精进认真勤勉地去追求至高的人生境界;(三)、佛陀所倡导的出世,也不仅不会导致对人生价值生命价值的消极、厌世、逃避、颓废的态度,反而是最彻底最实在的批判并消除任何对人生对生命及其无限潜在价值的消极、厌世、逃避、颓废、漠视的态度的、最为完备并能够提供切实可行可操作的智慧法门的学说。佛陀所倡导的提升和拔高人生价值与境界的修炼的要求远远超过了一切世俗的勤奋和认真所能达到的程度,其勇猛精进勤勉奋发所要求达到的程度是世人所难以想象的。其原动力和深层次的心理内驱和动因不再是世俗常规的那种对感官享乐和虚荣满足的追求所激发出的世俗心理动因和内驱力,而是一种高度升华了的、对至高无上生命价值和境地——至高无上的人生自我完善、无上自在的、能够充分彻底的调动激发修炼者勇猛精进奋发向上的驱动力量。这是一种至崇高至清纯的精神力量;(四)、佛陀所倡导的认真求实精神的要求也远远高于世俗世界对认真求实的最高要求。这既是一种高标准、高要求的行事、修为的认真求实精神,又是一种高度智慧的、绝对不会由于认真求实得过度而导致执着于人和事的实相,进而遭致无明的至高妙态度。而世俗的人智所提倡的认真求实却不可避免地会由于执着于世界的实相而遭致局限或陷于无明。

第四、佛学以及老庄学说的精髓要义和终极目的另有所在,其至高妙完备的人生哲学、心灵安慰学说以及完备的解释学的功能和价值只是佛学的浅层功能和价值,而世人往往误以为是其最大功能和价值所在。

从人生哲学的角度来看,佛学不仅饱含至为高妙完备的能使人生获得最好的空灵超越性和最大的安慰、解脱的人生哲学,佛学中更蕴含着至为高妙完备的精神安慰和心理分析学说,是至为高妙完备的解释学,可以说较之当今世俗学科中的人生哲学、心理学及其咨询学说以及解释学更为博大精深、高妙而完备。佛学是人类在遭遇生命之“轻”(闲极无聊、空虚)[5]、“重”(挫折、打击、痛苦、不幸)境遇时最好的精神港湾和避难所,能给世俗的人们提供一定层次的化解和超越生命之“轻”、“重”境遇时的最佳方法,能使世人获得一定层次的超脱精神和空灵自在之感,因而可说是人类心灵和精神的终极家园。佛学在这里所提供的方法作用绝不是“阿q”似的简单的“精神胜利和超越之法”,而是极具说服力、极深邃透彻、极具安慰性的,是至高妙完备和智慧的方法。但是这些作用和方法仅仅只是佛学的浅层次的功能和价值所在,而不是佛学最根本最重要最奥妙的精髓要义所在;很多学者往往将此误认为是佛学最高的、最根本的功用和价值所在。这又是一种误解。

为了对此问题作为一番较深入的探讨,这里有必要简要地谈一谈什么是学佛所倡导修炼的终极目的和所要达到的至高境界?在这一问题上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我认为学佛和修炼的初期目标应当是使自身建立起完备的宗教信念体系,有利于使现代人逐渐深刻地意识和领悟到超然一切、常葆空灵、宠辱不惊、得失不嗟、淡泊名利、清静无为、“应无所著而生其心”的至理妙机,以至最终能够培养出以出世之心,精进勤勉地去行入世之事的高妙人生态度,如此将有助于抵御各种不良诱惑,在任何挫折和磨难的境遇中都能保持极积乐观、充实而和谐宁静的心态,进而达到一种健全而完备的人生境地,而终极的目标则是:真正达到、“应无所著而生其心”、明心见性[6]、空灵自在、中道无为的至高境地。而从另一个角度说佛学和道家学说的终极目的和精髓要义是在于提供了一种向内深层次的开发智慧的一整套可操作性十分强的高深学说。其向内深层次开发智慧的深度可达到唤醒基因层次的潜在的记忆、潜在的智能的程度。 劝世、劝善是方法,但不是根本法,是宗教的浅层的功能作用,而至高至深层次的功能作用则是对每一个个体生命都给出了至为高妙完备的通过修炼,充分开发自身的无限潜在智能、得道成佛的大法。能提供穷则独善其身的精神修养方法能找到好的精神心灵的慰籍的港湾的功能也只是宗教的浅层次的功能和作用,退守、隐居也只是修炼的基本策略和方法之一,但不是根本法。根本法是通过退守隐居获得排除外界干扰、清心寡欲、清净无为、与世无争…,也就是佛家倡导的澄怀无住、息心净念、清净六根、去除七情六欲,道家倡导的清静无为、清心寡欲、心斋、坐忘的内炼修为的更好的环境和条件。根本的目的和方法还在于清静无为,在于通过至高妙的正静定、坐忘修炼而得道成佛。清心寡欲、无为、齐物我、齐万物、物我两忘、澄怀无住、清净六根、持戒、行善布施的本质仍然是一种方法,是为了去除我执、妄念、人为的乱干预天道。总之,伟大的宗教思想学说中包含着能够提供人们完备的信心体系以及心灵的自我慰籍、自我调节、自我激励的机制和智慧,不但包含了至高妙的,能在精神上超然于不可企及的无限和生发出高妙的超脱精神,能使人们产生深深的敬畏感和赞叹之心,不再自大和狂妄,深深地知道自身的渺小和有限,未知世界的博大无垠,以及能给予人们化解烦恼、苦难的智慧和方法,更包含了宇宙的终极智慧和方法,包含了人类如何超越自身局限,充分开发自身潜能、完善自我、提升自我进入至高妙的大解脱、大自在境地的切实可行、可操作的大智慧和至妙法门。

第五、世俗佛学和学佛的问题

从根本上说佛学的问题是一个实践问题而非理论问题。把佛学看作是一种理论学说,是一种好的人生哲学,这是世间学人的普遍态度和共识。用此态度和认识是根本不能领悟真正佛学中的精髓要义的,是不能悟道见佛的。要想真正悟道见佛,不能通过寻常做学问的方法,更不能凭借理性思辨、甚至语言、逻辑、概念,因为“道可道,非常道”[7]、“禅可言,非真禅”,只能通过实践的方法,而且这里的实践也不是寻常“行千里路、破万卷书、交八方友”式的实践,而是身体力行、全身心投入的实修亲证。其方法更多用的是体悟性的高妙修炼方法而不是仅仅凭借人智的理性思辨、借助语言逻辑概念甚至思维去进行所谓“实践出真知”的方法。[8]这种把佛学仅仅看作是一种学问、哲学理论和思想的看法,正是世俗佛学的又一误区。因为建立在理性思辨、凭借语言逻辑概念体系、思维体系基础上的人智是有偏和残缺不全的。语言和理性思维只能是在一定层次上才是可以借以悟道见佛的工具,但是有相当的负面作用和局限性,特别是在不具备一定高度的修炼层次情况下,仅仅凭借语言和理性思维就想去悟道见佛就更为有害,往往会陷入佛所说的语言障和思维障而不能悟道见佛,还会误解和曲解佛、道的精髓要义。

禅语中的智慧哲理,是禅宗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禅宗是中国佛教的一个重要宗派,它强调直接体验,主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禅语中蕴含的智慧哲理,对于我们的生活有着深远的影响。

1、首先,禅语教导我们要“心无挂碍”。这是禅宗的核心理念之一,意味着我们要摆脱世俗的纷扰,保持内心的平静和清净。在现代社会,人们面临着各种压力和困扰,如何保持内心的平静,成为了一个重要的课题。禅语的这一智慧,为我们提供了一种解决之道。

2、其次,禅语强调“顿悟”。禅宗认为,真理并不是通过学习和思考得来的,而是通过直接的体验和领悟。这种观点挑战了传统的学习观念,提醒我们不要被固有的思维模式所束缚,要敢于打破常规,追求新的理解和认知。

3、再次,禅语倡导“随和”。禅宗认为,万物皆有其道,人应该顺应自然,随和而为。这种观念对于我们处理人际关系,应对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都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4、最后,禅语提倡“自省”。禅宗强调内心的自我观照和反思,认为这是达到觉悟的重要途径。在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我们往往忽视了自我反思的重要性。禅语的这一智慧,提醒我们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审视自己的行为和思想。

禅语的相关知识

1、禅语,源自佛教的一种语言形式,主要是从佛门中传出的精华语句,其话语平朴且含意深远。禅语表达的是一种基于“静”的行为,这种源于人类本能的行为,经过古代先民的开发,形成了各种修行方法,并存在于各种教派之中。

2、在佛教中,禅法理论是极其重要的学说。禅,全称“禅那”,源于梵文,意译为“静虑”、“思维修”等,特指在静中思虑,使心绪专注于一境,以深入思虑佛教义理。禅语中的"禅那"实际上指的是止观,"止"代表心的安静,"观"则是对某一事物的思考。

3、中国佛学的禅语中有许多经典说法。例如,“一切皆为虚幻”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等,这些语句都揭示了世界的实质;而“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等禅语则给出了生活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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