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回响的上一句

美好瞬间 2024-11-04
导读必有回响的上一句为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意思为:只要信念一直在,就总有被回应的一天。哪怕现在无人理解,终有会有被人理解的一天。出自《李叔同(晚晴集)人生解读》:“世界是个回音谷,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你大声喊唱..

必有回响的上一句为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意思为:只要信念一直在,就总有被回应的一天。哪怕现在无人理解,终有会有被人理解的一天。

必有回响的上一句

出自《李叔同(晚晴集)人生解读》:“世界是个回音谷,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你大声喊唱,山谷雷鸣,音传千里,一叠一叠,一浪一浪,彼岸世界都收到了。”

这句话告诉我们:遇到困难不要轻易放弃,也不要轻易地区怀疑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贵在坚持,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总有一天你的付出会得到相应的回报,哪怕一枚小小的石子扔到水里,也会激起水花。

李叔同的人生三大失意,对他出家做和尚,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李叔同,这个名字是从历史书上看到的。

一直以为这个名字与民国之前那段变法有关。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一个晚清富二代,过着纨绔子弟的生活;

他是一个画家,培养了丰子恺这样的知名学生。

他是一个音乐家,创作了《祖国歌》从上海滩传遍中国;

他是一个翻译家,翻译了中国近代法学关于国际公权与私权最早的译著《国际私法》;

他更是一个书法家,飘逸的一手好字受世人赞叹,至今还各处留有墨宝……

这些是加注在他身上的抬头,而对于他这个人的人生轨迹来说:

是一个不负责任,抛家弃子的丈夫,同时他一个皈依佛门的慈悲大师,一个近代史上最有才华的跨界奇才。

他前半生是李叔同,后半生是弘一法师。

《李叔同》苏泓月著

李叔同的人生

出生于天津望族桐达李家。在人生的前30年里,几乎没有为生活发过愁。但是当不得家,做不了主,满腔愁怀无处消遣,追求甚高,又不甘心平凡。

举家离开天津来到上海,寄居在许幻园的城南草堂是他尘世时最幸福的日子了。他与袁希濂、许幻园、蔡小香、张小楼结金兰之谊,号称“天涯五友”。其后,李叔同的文人雅士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五光十色。一起组织过书画公会,上台唱过戏,上过南洋公学,也东渡日本学绘画,这个时候更想评价他是多才多艺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在回国任教后,不仅对中国声乐与绘画的启蒙作出贡献,而且培养了2位得意门生,其中一位丰子恺,我们熟知的三毛的创作者,是李叔同的为数不同一心支持学业的学生。他们在交集延续到弘一法师时期,著名的《护生画集》是他们师徒共同创作的结晶。

关于他对前尘俗世的家人,“慈悲对世人,为何独独伤我”算是贴切的概括。26岁时母亲去世携眷护柩回津,把结发之妻与孩子送回天津老家独自去日本留学,此后很少再回过天津。第一任妻子将终生寄托于绣花之中 ,而在日本时遇上的第二位夫人在他出家后孑然一身返回故土。

当他是李叔同时,他做每一件事都并不尽全力,用差不多三四分力气,又常常半途而废。只是这更多也许是时代造就的原因。看上去像断离红尘,抛万千劫,实际上,他的道念并不坚固。此生无归家之意,不敢再回天津是其中之一。

弘一大师的人生

从红尘中人到一代高僧本非常人所能,而他用了十二分力气去做一个出家人。

他在39岁时出家,从此学佛研佛法弘佛,他走在以华严为境,以律宗为行的茫茫佛道上。在虎跑寺剃度,在灵隐寺受戒。随后在各个寺院辗转挂单,从嘉兴到杭州到永嘉庆福寺等。

在来到闽南后他在厦门、泉州、安海、晋江等闽南地区云游,创立养正院,过化民间。时间没有边缘,似水渗透微隙。同时僧门也是人间,也需要和人打交道,他从未在一个寺庙里常驻,他永远在寻寻觅觅,孤独无依赖。

最后圆寂于福建普济寺。他说:人要有颗接受失败的心,有了失败,便看穿无常,便有了新的开始,便进入新的轮回。

许多出家人十分乐于去做人们的人生导师,而他不是,他是一个精于律学和净土宗研究的法师,一心持律,一心念佛,人生问题,不可谈。他从不拒绝别人的索字,他说他的书法就是传的佛法。

可以说作为弘一法师,他严格受戒,过午不食,不骛名利供养,一双僧鞋一把雨伞一床薄被能用二三十年。

在这一部分,也许在抗日战争的背景下,颠沛流离的过程常人看来太过心酸,坚持太过感人,因此对我触动更深,一个理想主义者的追求与坚持。命运往哪指,就往哪儿去。

一个人,一个名字,一辈子,能做好便是不易,而他用63年,完成了常人几世的人生。

看完本书掩面沉思,只想说:生不逢时,不是不够坚持,而是现实残酷。

李叔同讲人的三重境界

01

李叔同曾说:“我的母亲很多,我的生母很苦。”短短一句话,道尽了多少悲哀和无奈。

风风雨雨忆前尘,悔煞欢场色相因。

1905年农历二月,李叔同的母亲在上海病逝,时年四十六岁。

李叔同的父亲曾是天津的巨商,有好几房姨太太,从小过着富足的生活。然而在李叔同青年时代,正是辛亥革命前后,时局动荡,使李家的生意受到了影响,李叔同的父亲去世后,家里的光景一年不如一年。

然而那一年,李书同有喜也有祸,而且祸不单行,他刚出生不久的儿子,突然夭折,李叔同沉浸在丧子之痛苦中难以自拔,接着母亲也因为长孙夭折而伤心过度,不幸染病离世。

时李书同的母亲跟随他在上海,或许在李书同的母亲王凤玲内心深处,上海的日子固然过得舒心,但终究不是归宿, 高墙大院的枷锁再重,却也是落叶归根,她要回家,她要归根。

这些长辈都是他的所谓亲人,竟然这样无情! 这是李书同人生的一大失意!

李叔同想起母亲悲惨的一生,母亲嫁给父亲时才是一名17岁的黄花少女,过门没几年李叔同的父亲便去世了,在这个封建大家庭里,母亲只是一个妾,在李家没有一点地位,一言一行看别人眼色行事,一生备受岐视。卑微地度过了自己的一生,旧制度夺走了他母亲的幸福,禁锢了一个青葱少女的一生。至死唯一的意愿不过是想回家,却也无法实现, 这些所谓的亲人,德高望重的族人,竟这般不通情面。李叔同压抑已久的悲愤,在此刻彻底爆发了。

不管家中长者如何生气,他还是把母亲从正门带入家中,更用自己的方式为母亲举办了一场在当时堪称“惊世骇俗”的丧事。

来参加祭奠他亡母的众人无须行跪拜之礼,仅鞠躬慰问即可。在当时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很多报纸都刊登了这件事。此举究竟是李叔同在以己身反抗封建礼制,还是以这种激烈的方式感怀母亲发泄不满。

答案只有李叔同自己知道了。

02

青少年的杨翠喜,就像一个还带着露水的水,清甜可口,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段时间,李叔同正是十几岁风华正茂的少年。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去看杨翠喜的戏,慢慢引起了杨翠喜的注意,一个是戏园子的常客,一个是唱戏的角儿,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来二去,两位也便有了交集。

李叔同自从结识了杨翠喜,便常常来为其捧场。在家里单调繁重的读书生活,让他难以喘息,在杨翠喜这里,找回了久违的自由,以及属于他那个年纪的开心。

有一次他因为有事而去了上海,因为思念他还为杨翠喜写了 《菩萨蛮 · 忆杨翠喜》两首:

燕支山上花如雪,燕支山下人如月。额发翠云铺,眉弯淡欲无。夕阳微雨后,叶底秋痕瘦。生小怕言愁,言愁不耐羞。

晓风无力垂杨懒,情长忘却游丝短。酒醒月痕低,江南杜宇啼。痴魂销一捻,愿化穿花蝶。帘外隔花阴,朝朝香梦

然而杨翠喜身边追求者无数,并没有把她与李叔同的交往放在心里,风尘女子对爱也不专一。杨翠喜身为名伶,会有许多的应酬和演出,在一次觥筹交错的洗尘宴中,她的命运就此发生了转折。

那是一次热闹的宴席,杨翠喜照常唱起了她拿手的《花田八错》。这场宴会的主角是小王爷载振,农工商部尚书载振在天津大观园看戏时,年轻美丽的杨翠喜就把他给迷住了。这个时候,杨翠喜身为名伶的一举一动都有了 情感 意义。在唱曲的过程中,杨翠喜不断地将多情眼波抛给载振,极尽媚态地看向他。她看着载振因为自己而心头火热,更加卖力地施展起了媚功…

任天津南段巡警总局总办的段芝贵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并投其所好,以一万二千金将杨翠喜买下,然后送给了载振,成为小王爷的女人,段芝贵因此连升。

03

变法后,刚成家不久的李叔同因被人质疑参与革新,同时也为了让母亲脱离当下这压抑的生活,便带着母亲与妻儿搬至上海 尽管到上海是避祸,却迎来了李叔同一生最为“幸福”的岁月。

李叔同说:“我自二十岁到二十六岁之间的五六年,是平生最幸福的时候。”

刚到上海不久,“李叔同便加入了沪上名流许幻园组织的“城南文社”,通过绝佳的才情结交了一批文人雅士。

李叔同与上海新学领袖许幻园、上海名医蔡小香、书画大家张小楼、宝山袁家袁希濂义结金兰,举号“天涯五友”。

同年,李叔同举家搬入许幻园安置的城南草堂“李庐”,其长子李准、次子李端都是在这里出生的。

此期间,李叔同曾自己筹办艺术学校,无奈从二哥处得知家族已濒临破产, 无法提供巨额筹办费用,这对李叔同的实业报国又是一记重拳。

甲午战争国家落败,割让土地,赔银两亿两。康有为联合在北京会试举人千余人联名上书,直言中华非变法无以自存。国内动荡,战事纷至,这对于当时刚刚踏上人生旅途的李叔同,怀有报国之心的他可谓是当头一棒。

时局动荡,事业不顺,无法实现他的报国之心也是他人生的大失意。

李叔同背负着 家道中落的重压,心系两个家庭两个儿子。饱受世俗与理想的撕裂,爱情与亲情的纠葛,事业与前途的渺茫,精神与肉体的折磨。

难怪说是“不断的悲哀与忧愁”,那么接下来也该“出家”了。

04

李叔同对人生的理解有一般人,不能达到的境界,一般市井俗民对生活的要求是第一层次物质生活;而再者层次高一些的是精神生活。只有极少数人能达到人生的第三层境界,对人生提出的诸问题进行思考。

李叔同就是能达到人生第三层境界的极少数人之一。他选择佛门胜地这个安静的环境中好好思考一些问题。出家后 他也没有停下脚步,在暮鼓晨钟中消磨时光。僧门中,素来讲经者众,讲律者罕,他一定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方式。自出家起立下誓约:不当住持,不为他人剃度,不做依止师即佛法的传授、解惑者,而是成为学者型哲僧,他精修净土宗与华严宗,并受马一浮等友人的引导,研究已失传七、八百年的南山律,在僧界走出一条独特的光明道路,最后成为南山律第十一代中兴律师。

读懂了李叔同,你就读懂了人生

人生有三重境界的生活,物质的生活、精神的生活、灵魂的生活。所有的人生下来都在第一重世界里,过着物质的生活,根据天赋、机运或精力的充沛,有人爬上了第二层楼,过上了精神的生活。更有余力者攀上了第三层,过着灵魂的生活。

1942年深秋,秋风萧瑟,落叶漫天。

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身着僧衣,侧卧榻上,在平和中悄然离去。

他便是“承两世悲欢,历一生修行”的弘一法师——李叔同。

回首过往的六十余载,他为我们留下了两则偈语: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

问余何适,廓而亡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人如其言,李叔同就像这无痕无尘的偈语一样,在凡尘俗世间,独拥一方澄澈,独修丰盈的灵魂。

灵魂的本原,是藏于心的约束

清光绪六年,李叔同降生于天津一个富足的盐商之家。

由于家境优渥,父亲李世珍更是清朝的进士,所以李叔同自小便享有锦衣玉食的生活。

少年时期的李叔同走马章台,厮磨金粉,茶楼酒馆消遣,风月场中寄情。

在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但其实,李叔同的内心是孤独而苦闷的。

纵情声色的世界是人生的羁绊,命运的罗网框住了千万人,也框住了他。

流年消磨着他的青春与炽热,琴棋书画也填补不了灵魂的空虚。

于是,在尘世中苦苦挣扎的他,选择了另一条路。

佛前袅袅青烟,耳边晨钟暮鼓。

一入佛门,万千嗔痴,俱化云烟。

李叔同选择了戒律严谨的律宗,从此诚心向佛,严以自律。

与朋友聚会时,他遵循着佛门“过午不食”的准则;在寒冬腊月中,他依旧奉行穿不过三衣的传统。

高兴时,从不得意忘形;生气时,往往自我开解。

做该做的事,循该循的理。

此时的李叔同为未来的人生道路画出了准线,也为今后的言行定下了原则。

正如沈从文所说:“征服自己的一切弱点,正是一个人伟大的起始。”

归束自己,让松散如沙的日子,凝成充实的力量。

拒绝放纵,让空虚迷茫的人生,重拾灵魂的丰盈。

只有放下贪恋,将自律写入岁月的纸笺,方能于笔下生花之时兆见前路。

灵魂的底色,是行于世的慈悲

都说相由心生,弘一法师的眉宇间总存着一份悲悯和慈祥。

为僧的后半生,他致力于将慈悲的关怀洒向人间。

去学生家中做客时,丰子恺请他上座,在坐下之前,他总要轻轻摇动藤椅。

也许外人并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但丰子恺却知道,这是因为弘一法师担心藤条间有小虫蛰伏,直接坐下不免会对它们造成伤害。

为了宣讲戒杀护生的教义,他还与丰子恺合作出版了《护生画集》。

这本集子由丰子恺作画,弘一题诗,书中记录下了生灵百态,也将慈悲之情洒进了更多人的心里。

弘一法师只希望读者能够去除残忍心,长养慈悲心,然后拿此心来待人处事。

后来世乱时艰,各处救济院的民众心中也是惶恐不安。

弘一法师便不远万里,前去为他们讲经授典,只求弘法的同时,能起到安抚宽慰的效果。

生如逆旅,道阻且长,法师希望能以一己之力为众生带来些许安详。

这是顿悟,也是使命。

有人说,他一生慈悲为怀,却把绝情留给了深爱自己的女人。

最初决定遁入佛门,他为妻子安顿好未来的生活后,便只留下书信一笺。

西湖上的最后一次相见,便将曾经的半世风花雪月做了一个了结。

传言,妻子曾苦苦追问道:“弘一法师,请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法师闭目凝神,缓缓说道:“爱,就是慈悲。”

这是他最后的回答,从此以后,世上再无李叔同,从此以后,人间多了一位信徒,在佛道之上踽踽独行。

佛说:“放过他人为慈,放过自己为悲。”

既然知道前路无法改变,就不能再回头留恋。

与其相互纠缠,不如再不相见。

这并非是绝情,而是慈悲让他放下,让他解脱。

人生似水,常伴慈悲心,可将浮云吹做雪,世味煮成茶。

给世界关怀,自己便回暖;予万物包容,生活也安宁。

给他人成全,自己可解脱;予世界慈悲,众生都安好。

人生拥有放下的勇气,未来才会有向上的可能。

拥有一颗慈悲心,让灵魂变得更加纯粹。

灵魂的深处,是处于世的淡泊

淡泊,是弘一法师出家的原因之一。

在浙江任教时,他的心境日渐清明,一边讲学,一边修行。

机缘巧合下,他又尝试了断食疗法,身心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后来索性辞去教职,作为居士深居寺庙,再也不见烟火之气。

淡到极致,他便穿上僧衣,抛却红尘俗梦,向灵魂深处归去。

淡泊,淡在物质。

一双僧鞋穿了十五年,一把雨伞用了十三年,一床蚊帐布缝纸糊的洞两百多个……破席薄被和卷起的几件僧衣便是他的全部行囊。

有一次,夏丏尊曾邀弘一法师到白马湖居住几天。

当法师取出破毛巾去湖边洗脸时,夏丏尊不忍心地叫住了他:“这手巾太破了,我替你换一条,可好?”

大师一边展开毛巾,一边笑道:“哪里,很好用的,和新的一样。”

正午饭菜,无非是萝卜青菜之类,但弘一却总是那样的喜悦,如同摆在他面前的是什么珍馐美味。

有时菜里盐巴过多,他却笑着说:“好的,咸也有咸的滋味,也是好的。”

随遇而安,至简至朴,用一双知足的眼睛来看待生活,再贫苦也有别样的幸福。

淡泊,淡在名利。

1937年5月,弘一法师受邀去青岛讲经弘法,应允前定下三个约定:不与人师,不开欢迎会,不登报吹嘘。

于他而言,这都是生活的累赘和枷锁,避而远之是最好的选择。

到达青岛后,除了给学生们讲法之外,他总是自居一室,谢绝酬应。

有一次,前来拜访,弘一法师便用“睡意已至”为理由推辞。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后来为了不失礼数,他便送去写有禅诗的字条作为回应。

淡泊,是将灵魂抚平,让心襟开阔,最终去拥抱世界。

远离名利场的喧嚣,珍惜眼前每一份美好,在平淡的生活中体会至真至朴的快乐。

明珠不会蒙尘,金子总会发光。

是你的,无需争抢,自会到来;不是你的,强取硬夺,也无能为力。

人活一世,淡泊的心境让这趟苦行时时回甘。

灵魂的极致,是足于心的圆满

“我心似明月,碧潭澄皎洁。无物堪比伦,叫我如何说?”

徘徊半生,僧俗两世,做到极致,便是圆满。

作为李叔同,他善书画,笔走龙蛇,每 一辐 作品都沉稳静穆,恬淡脱尘。

他工诗词,书长亭古道,诉说离别情谊,写黄叶落红,感叹岁月枯荣。

他喜篆刻,用刀自然肃穆,线条行云流水,脱逸之至,是中国文艺的先驱。

作为弘一法师,他重研习,静心钻研戒律,力求循理行事。

他成道业,历时四个春秋著成《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在其后半生共有三十余本律宗著作。

他还传经法,在多地讲经论道、传授经典,力求振兴南山律宗,是近代律宗的一代宗师。

他做一件事,便将这件事做到极致,做得一生无拘无束,无悔无憾。

这种圆满,是心灵的丰富与满足,是竭尽全力后的心安理得。

当你面对未来的选择犹豫不定、面对每日的任务敷衍了事时,生活便会挫折遍布,漏洞百出。

当你竭尽全力地走好每一步、不断提升自我时,生活便会给予你莫大的惊喜。

圆满的生活是全力前行,带着极致的热情,将每一件事做到无怨无悔。

人活一生,既然仅此一次,便应努力活得充实。

珠光宝翠,永远不能成为最终的目标,灵魂丰盈,才是本质的力量。

有意义的一生,要在每一次历练中修炼自己,在每一段岁月中打磨灵魂。

持世以约束,为灵魂规整方圆;

待世以慈悲,予灵魂洁白纯粹;

处世以淡薄,赋灵魂平整坦荡;

行世以圆满,许灵魂一生无悔。

这是弘一法师的人生,也是我们这一生最美的样子。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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