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关心青年的故事
又到了三月。因与朋友聊起文章上的一些事,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那是六十八年前,三月的最后一天下午,一位青年作家,带著他刚满一岁的儿子去拜访鲁迅。鲁迅关心青年,又特别喜欢小孩,——又圆又大的眼睛,胖胖乎乎的身材,——虽然忙,还是兴致很高地接待了他们,并应请题赠小诗一首:“蓦地飞仙降碧空,云车双辆挈灵童。可怜蓬子非天子,逃来逃去吸北风。”
对现代文学史有一点了解的人知道,这位青年作家,就是诗中提到的(姚)蓬子,党员,时年26岁。他的儿子,即鲁迅夸奖的“灵童”,日后名震中国政坛,以一篇《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拉开序幕的姚文元。姚文元是一位才子。天资聪颖,当左翼作家、书店老板的父亲的言传身教,从小与大量文化人打交道,最值得称道的当然是一岁时就被带到文学大师家“摸顶”,小小年纪便展露才华。他考入上海第一流的中学,加入,爱好文学,十几岁开始在报刊上发表文章。二十四岁因批判胡风一鸣惊人,成为青年理论家,开始在上海市委机关报《解放日报》整版刊登大块文章。不久,受到博览群书的的注意。二十七岁,已出版了四本书。1962年春天,也就是他父亲带他去拜访鲁迅刚好三十年之后,他当上了解放日报社的编委。
许多人以为,姚文元从小便是个恶棍无赖,不学无术。才不是那么回事。他无疑是很聪明的,要不怎么被鲁迅称作“灵童”?翻遍《鲁迅全集》,一岁就当灵童的孩子,也就一个姚文元了。鲁迅可不是那种见了人家孩子就乱夸的俗人,君不见他还写过一篇文章专门讽刺这种人。姚好学不倦,不修边幅,一心只会看书、写稿。我有一位朋友,小时住张春桥、姚文元一栋楼(解放日报编委楼),说张、姚二人的个人生活都是非常严谨、朴素的。姚文元早上上班,与同事在小摊上吃油条,还自带一小纸包糖,这样买豆浆可以省下三分钱。姚进入中央最高决策层,一直到死都极为节俭,孩子看戏都不能沾公家的光,这点做得跟焦裕禄一样。
人是很复杂的。一个生活中的正人君子,一个才学超群的文章高手,完全有可能成为祸国殃民的大浑蛋。姚文元就是典型一例。可惜,鲁迅没有看到灵童长大成人的这一天。
鲁迅当然无须对后来的姚文元负责。“灵童”的称号保不了他,正象翻出张春桥当年的“狄克案”一样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虽然一度以此来说明“很多问题”。人们发现,用“鲁迅”来批判四人帮,结果自己就走进四人帮构制的怪圈。正是从这时开始,鲁迅也被怀疑上了。跟著一个个大政治家走下神坛,鲁迅头上的光环渐渐消退。
我曾作《重读大字报》一文(《大字报精选》一书导言),谈到鲁迅文体与大字报现象的关联。事实上,流传至今的所谓“毛氏话语系统”的形成,鲁迅的功莫大焉。中“打倒一切”,鲁迅不但不倒,其语录反而与马恩列斯毛的语录并列,成为大批判反复引用的真经。无数个小“鲁迅”应运而生,如同时代产生了无数的农民“郭沫若”一样。中央的秀才们,一个个都仿佛继承了鲁迅的衣钵,连江青都要说自己的骨头跟鲁迅一样是“最硬的”。作为舆论总管的姚文元,则当之无愧地成了鲁迅的护法大弟子。我们已经知道,他实曾是被“摸过顶”的。
我绝不认为,鲁迅应该对负责,但鲁迅和文化的关联足以引起我们沉思。深刻与浅薄,沉郁与喧嚣,超凡与庸俗,精绝与垃圾,竟能够如此和谐、相通!我完全理解现在一些作家、思想者对鲁迅的反思甚至否定。他的偏激,他“一个也不宽恕”,他太尖酸刻薄,他强调文学的阶级性,他对苏联社会的推崇和期盼,他把外国文学作品翻译得诘屈聱牙,他批判过的作家在中惨遭迫害,他无情嘲讽和痛斥过的那些对手中有许多成就卓然的文化大师如胡适、梁实秋、林语堂……。尽管如此,我仍然推崇鲁迅,从做人到为文。刚才讲过,人是很复杂的。而鲁迅尤其复杂。我们可以不学他的偏激,主张一点费厄泼赖,不再相信绝对正确的神话。但如果彻底没有了鲁迅,我们的社会、文化将过于苍白。
鲁迅是不会死的,无论他反对过多少人,曾被多少人反对过。“流氓加才子”的郭沫若在他死后公开认错,“丧家的资产阶级的乏走狗”梁实秋忍不住赞叹他的文章实在是写得好。这样的人不会离我们而去,他已然成为传统文化的一部份。不管承认不承认,喜不喜欢,他的作品、人品,风骨、风格,仍然是许许多多后世文化人仿效的对象。
这样就有一个问题。学习鲁迅,怎样不变成姚文元?特别是那些搞批评的文化人?
我们看看,“鲁迅”和“姚文元”有些什么区别。
首先,鲁迅是一个文化的建设者,而不是破坏者。鲁迅的是非常棒的,一篇《阿Q正传》,在世界文学宝库中亦算精品。他还写诗和散文,尤以散文为佳? 他后期大量的杂文,文学价值也相当高,见解之独到,语言之精练,比喻之绝妙,往往令人不忍释卷。在文艺研究、史论方面,亦有值得称道的贡献。姚文元则首先是一个破坏者。他从事文学创作,基本上是失败的。搞批评之前,写过一部数十万字的长篇《百炼成钢》,投到出版社至今无有消息。他的杂文也无甚特色,平平板板,在文学上没有什么贡献。虽然大量见诸于报纸杂志,乃至头版头条,也能结集出版,但永远不会在任何一本文学性的优秀作品选集中发现它。
所以我主张,凡有志于文学创作的青年,不妨老老实实好好地写一些作品,光在自办的校园刊物上过过瘾是远远不够的。当然,要是你并不喜欢创作,只喜欢批评,那另当别论。但如果喜欢创作,最好是先写出来,我指的是写出些名堂来,哪怕是小小的名堂。体会一下创作的艰辛与喜悦,熟悉一点行规和门道。否则容易出现姚文元心态,自己创作不行,又老恋著这档子事,对行的人难免横挑鼻子竖挑眼。看著人家的成就“技痒难熬”是好的,别成天只挖空心思捉摸著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你王小波的写得好么?我看就不怎么的,你是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才回国的。——这就是典型的文化破坏者而不是建设者,嫉贤妒能而不是与人为善的心态,典型的张春桥、姚文元式的“文学批评”(如对待《八月的乡村》)。试想,鲁迅会干这种没头脸的事吗?纯粹从事批评,也可以成为文化的建设者,甚至一代宗师。但那种学棍式的敲打,恶少式的纠缠,市井式的谩骂,我们总还是能分辨得出的。
其次,鲁迅骂人讲规矩,一般是批判某种社会现象,或讽刺当局、权贵,很少看见他主动攻击具体的某个人,尤其同行。他的投枪、匕首基本是还手、回击性质的。不象姚文元,常常主动攻击他人,被攻击者又大都是政治上的弱势群体或个人。所以他居高临下,指名道姓,毫无顾及。鲁迅虽然“一个都不宽恕”,但一旦发现被他骂错,立即道歉。姚文元则绝不认错,总是有理,永远有理(上了法庭除外)。鲁迅不忌讳解剖自己;姚文元只会解剖别人,把人家切得支离破碎,以便断章取义。鲁迅含蓄,点到即止,妙语妙喻,棉里藏针;姚文元轻薄直露,把人批得滔滔不绝,登在报上跟社论似的,大量制造语言垃圾。
再次,鲁迅绝不会在政治上置人于死地,被他批过的人在中的厄运,实为他始料未及。在他生前,没有一个人因他的痛斥而遭遇政治迫害。倒是他自己被对手迫害,在北京丢了饭碗。姚文元则老是从政治上整人,凡事都要上纲上线,打棍子,扣帽子。你在那里探讨历史问题,他偏要扯到政治上去,说你为什么什么“翻案”,要害就是“翻案”。他给你扣的帽子一定都极为可怕:汉奸、走狗、、造谣、骗子、叛徒、民族的罪人、反党反、卖国贼、洋奴哲学、投降派、伪科学……。他罗织罪名,牵强附会,无限夸张,恨不得一棍子把你打死,不知他对别人哪来的那么大仇。
鲁迅和姚文元都有正义感。鲁迅的正义感是个人的,自我的,独立人格的。姚文元的正义感则来自于某种强大的势力和意识形态,读他的文章,你总可以感受到他身后的东西:党,主义,科学,旗帜,国家,民族,人民……。他唯我独革,唯我独左,以马克思主义的嫡传弟子自居;若讨论历史,一定自命为爱国主义,满嘴的民族大义,不象鲁迅那样实事求是地将元朝归为外来侵略者建立的;若讨论科学,一定又以最正确的“科学主义者”、“达尔文主义者”自居,不由别人分说,拉虎皮作大旗。虎皮令人胆寒,一旦他先拥有,你便是它们的对立面,只有死路一条。姚文元要没有这些东西支撑,立刻硬不起来了。法庭上的姚文元为什么变得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因为他发现身后的人民、民族、主义……都跑到前面去了。
鲁迅富于幽默,也富于人情味。“怜子如何不丈夫”,正因为怜子,才把跟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姚文元当灵童一并怜了进去。他还不乏自嘲,《伪自由书》呀,《且介亭集》呀,笔名“隋洛文”(堕落文人)呀,毫不介意拿对手的嘲讽开自己的玩笑。姚文元绝无幽默感,更谈不上自嘲。你幽默两句,他是怎么也看不懂的,他甚至会把别人的反讽一本正经当反面材料来批判。无幽默感使他缺乏人情味,终至于丧失起码的同情心,以把别人批倒批为生活的最高准则。
鲁迅是一位独立作家,也就是所谓“自由知识份子”,不屈从或趋附于强权,不迎合任何政治机构与势力,即使跟他关系友好的***,他也坚持己见绝不苟且,不惜与领导左联的党员作家们公开论争,甚至翻脸。姚文元则自觉充当强权的代言人,暴政的辩护士,御用的刀笔吏,权贵的马前卒。此人极会摸风,“上面”有何意图,他必然早有所察,积极配合,提前大造舆论。还要装出一副纯学术讨论的样子,扮成一个科学权威、主义阐释者,让不知底细的人蒙在鼓里,以为他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在他的批判文章背后?隐藏的总是一场血腥、恐怖和暴力,充满著迟早要把你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威吓与自信。“鲁迅”与“姚文元”的区别还有许多,而这无疑是最重要的一条。
正是这些区别,鲁迅做成了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第一人,姚文元则位列二十世纪中国的第一文痞。
姚文元这种人,如果是在晚明,说不定就是投效阉党锦衣卫而为士子所不齿的阮大铖;如果放在汉朝,一定是帮朝廷迫害正直史学a司马迁的酷吏;设若一不留神让他到了今天的美国,大概也免不了故伎重演,放出“舆论总管”的手段,乱扣连国内都罕见或弃之不用的罪名,横行网坛,令世人避之犹恐不及。
“灵童”是可爱的,完全可能成为未来的鲁迅、达尔文、袁崇焕,结果却成了姚文元。我们应该从中吸取什么教训呢?“画虎不成反类犬”,学习鲁迅没错,千万不要学成了一个姚文元。鲁迅不常有,而姚文元老是不绝于世,这不能不说是我们民族的悲哀。
看到鲁迅躺在万国殡仪馆上你会想些什么?说些什么?
1、鲁迅在广州时,一个青年受他的感化,随他到了上海。到上海后,鲁迅热情的留他在自己景云里的寓所住,后来那人又让鲁迅给他在上海找个工作。
鲁迅很为难的情况下找到郁达夫说实在没办法,须请一家书店报馆名义上请他做事,而每月的薪水三四十元由鲁迅自己拿出,由达夫转交给书店报馆作为月薪发给他。鲁迅对青年的提携帮助程度可见一斑。
2、柔石本名赵平复。1928年9月初的一天,他由王方仁、崔真吾引领,来到闸北横浜路景云里23号,拜见了心仪已久的鲁迅先生。王方仁与崔真吾曾是厦门大学的学生,1926年秋鲁迅到厦门大学执教时,他们都听过鲁迅的课。踏进鲁迅家门,成为柔石生命史上的一个重大转折。
柔石向鲁迅忆述了1925年,他在北京大学进修时聆听先生讲授《中国史略》时的体悟和敬仰之情,倾诉了自己对文艺的深深喜爱,以及创作《旧时代之死》的思想动机。说着他把随身带着的这部书稿,恭恭敬敬地呈到了鲁迅案前。
鲁迅慨然应允一定仔细读一读这部长篇稿。因景云里23号靠近宝山路,行人嘈杂。恰好同弄18号有房空出,鲁迅把它租下,并请他的三弟——在商务印务馆担任编辑的周建人一同来住。同时他想到柔石、王方仁、崔真吾三人居无定处,就介绍他们租下刚刚搬出的23号。
考虑到他们饮食多有不便,鲁迅还特意叫他们来搭伙用膳。从此,柔石与鲁迅、周建人两位长者朝夕相处,议论社会现状,或交谈读书作文的感想,得到智慧的启迪。
扩展资料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
他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日本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被誉为“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
鲁迅是20世纪的文化巨人,他在、散文、杂文、木刻、现代诗、旧体诗、名著翻译、古籍校勘和现代学术等多个领域都有巨大贡献。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伟大奠基者,鲁迅创作的为数不多的建立了中国的新形式;他所创作散文更是“显示了文学革命的实绩”。
他的所开创的杂文文体富有现代性、自由性、批判性和战斗性,是后世作家最常使用的“批判武器”,他所创作的杂文更是中国社会、政治、历史、法律、宗教、道德、哲学、文学、艺术乃至文化心理、民性、民情、民俗……的百科全书。
几乎所有的中国作家都在鲁迅开创的基础上,发展了不同的方面的文学风格体式。作为翻译家他大量的翻译了外国的文学作品、科学自然作品为开启民智,引入先进的科学文化思想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而作为美术爱好者鲁迅大量引进了西方木刻、版画作品,并在精神、理论和精神等多方面支持青年人学习木刻、版画艺术,极大的推进了现代木刻、版画在现代中国的传播与发展,为现代中国的美术事业做出卓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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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关心青年的故事 少一点~~
这个好像是《我的伯父鲁迅先生》那课的。鲁迅一生关心青年人,尤其是祖国的未来学生。对工人也是一丝不苟,热心帮助。对学者他不辞辛苦为学术界奉献了一声。带病为学者寄来的稿子做批改,直至去世。然而鲁迅先生一生关心国民生活状况,为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小商小贩感慨万千,并多次出手相助。中心意思就是这样,答案没有唯一的,可根据中心意思,理解鲁迅先生的所作所为,便可得知以上这些人想对我国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革命家说些什么话了。
在万国殡仪馆里,学者会向鲁迅说些什么
例如韩侍桁……鲁迅尽力帮助他,促进他学习,在思想上进步,后来回上海,还是依靠鲁迅。但他在生活上糜乱不堪,竟至要鲁迅替他买壮阳药。说,他自己不好去买,那给人知道了名誉不好。鲁迅有一次忍不住提到这件事,气愤地说:“他怕名誉不好,难道我就不怕名誉不好么?” 还有据说在北京的时候,有个并不太熟的青年,靴子破了,跑到鲁迅先生住着的绍兴县馆,光着脚往床上一躺,却让鲁迅先生提着靴子上街,给他去找人修补。他睡了一会儿醒来,还埋怨补得太慢,劳他久等呢。鲁迅承认“有这回事!”
许广平一次在鲁迅家帮他抄书稿 鲁迅对许说:"我会看手相'' 许以为他真的会看 就把手 给他 后来才知道鲁迅 是怕许 抄太多手疼 也是想拉她的手 许心头一热 从此事看出鲁迅很关心他人 而且很会浪漫
鲁迅正值生病期间,咳嗽的十分厉害,可他还坚持每天熬夜写作,可鲁迅对自己的病情一点都不在乎,倒天天关心女佣阿三,不让她干重活,由此可见鲁迅的心地是多么善良。
有一次鲁迅在路上碰到一个受伤的车夫,那个车夫因为在拉车时不慎把玻璃刺进了自己的脚里,正在痛苦的呻吟并打算这如何回家。鲁迅出于怜悯之心不求回报的拿了膏药和绷带为这个车夫包扎伤口。过后,这个车夫对鲁迅感激不已,然而,鲁迅又十分朴素,没有炫耀自己的才华,只是默默的,对这个社会奉献。
鲁迅的侄女写过一篇文章,讲鲁迅为扎伤脚的车夫疗伤,叫《我的伯父鲁迅先生》
鲁迅关心青年的事例(不要课文里的)
这个好像是《我的伯父鲁迅先生》那课的。
鲁迅一生关心青年人,尤其是祖国的未来学生。
对工人也是一丝不苟,热心帮助。
对学者他不辞辛苦为学术界奉献了一声。带病为学者寄来的稿子做批改,直至去世。
然而鲁迅先生一生关心国民生活状况,为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小商小贩感慨万千,并多次出手相助。
中心意思就是这样,答案没有唯一的,可根据中心意思,理解鲁迅先生的所作所为,便可得知以上这些人想对我国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革命家说些什么话了。
有一天,鲁迅穿着一件破旧的衣服上理发院去理发。理发师见他穿着很随便,而且看起来很肮脏,觉得他好像是个乞丐,就随随便便地给他剪了头发。理了发后,鲁迅从口袋里胡乱抓了一把钱交给理发师,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理发师仔细一数,发现他多给了好多钱,简直乐开了怀。
一个多月后,鲁迅又来理发了。理发师认出他就是上回多给了钱的顾客,因此对他十分客气,很小心地给他理发,还一直问他的意见,直到鲁迅感到满意为止。谁知道付钱时,鲁迅却很认真地把钱数了又数,一个铜板也不多给。理发师觉得很奇怪,便问他为什么。鲁迅笑着说:“先生,上回你胡乱地给我剪头发,我就胡乱地付钱给你。这次你很认真地给我剪,所以我就很认真地付钱给你!”
理发师听了觉得很惭愧,连忙向鲁迅道歉。
小小一个故事,我深深体会到了鲁迅先生那种为别人想的多为自己想的少的精神。在鲁迅先生那句幽默风趣的话中包含了他对那位青年理发师的关心和爱。在鲁迅先生的眼里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的,青年理发师仅仅是所有青年的代表!
鲁迅家里有两个保姆,不知何故,经常发生口角。他受不了整天的吵闹,竟病倒了。隔壁一个小姑娘问道:“大先生,你为什么不喝止她们?”鲁迅微笑着说:“她们闹口角是因为彼此心里都有气,即使暂时压下去了,心里那股气也是压不下去的,恐怕也要失眠,与其三个人或两个人失眠,还不如让我一个人失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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