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论语中记载着许多孔子关于仁的解释孔子仁的中心是
在论语中记载着许多孔子关于仁的解释孔子仁的中心是:教育以人本,因此“爱人”既是“仁”,作为教师应具备“仁”的基本理念。
《论语》(lún yǔ),是春秋时期思想家、教育家孔子的弟子及再传弟子记录孔子及其弟子言行而编成的语录文集,成书于战国前期。全书共20篇492章,以语录体为主,叙事体为辅,较为集中地体现了孔子及儒家学派的政治主张、伦理思想、道德观念、教育原则等。
作品多为语录,但辞约义富,有些语句、篇章形象生动,其主要特点是语言简练,浅近易懂,而用意深远,有一种雍容和顺、纡徐含蓄的风格,能在简单的对话和行动中展示人物形象。《论语》自宋代以后,被列为“四书”之一,成为古代学校官定教科书和科举考试必读书。
《论语》是一部以记言为主的语录体散文集,主要以语录和对话文体的形式记录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集中体现了孔子的政治、审美、道德伦理和功利等价值思想。
《论语》内容涉及政治、教育、文学、哲学以及立身处世的道理等多方面。现存《论语》20篇,492章,其中记录孔子与弟子及时人谈论之语约444章,记孔门弟子相互谈论之语48章。
仁者无忧,智者无惑,勇者无惧出自哪里
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论语·卫灵公》)
译文:孔子说:“志士仁人决不为了自己活命而做出损害仁义的事情,而是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恪守仁义的原则。”
我们惯用“杀身成仁”这句话,就是出在《论语》这一篇,是孔子说的。这个仁在这里我们不作解释了,从上论一直讲下来,都是说“仁”是孔门学问的中心。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中心思想,所谓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譬如有许多宗教家,有时碰到与他的信仰抵触的事,他宁可舍掉性命,所谓以身殉道。为卫道而死的,宗教徒中特别多,历史上的忠臣孝子,也就是这个观念,宁可牺牲,绝不为了生命而妨碍了自己的中心思想或信仰,宁可杀身以成仁。反面的意思,当然不会为了生命的安全,而去做违背仁义的事了。这就关系到个人的修养以及生命价值的看法了。此处的“仁”作“有道德”解释,那么这名话就很好理解了,凡有志气和有道德的人,没有哪个是为了求生而失德的,只有以生命来争取真理的。
参考:http://wenda.tianya.cn/wenda/threadsort=wsmopts&tid=2cebbaa0b6c9e2e8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句话的意思是:“能够施行仁政的君主,支持帮助他的人就多,不施行仁政的君主,支持帮助他的人就少。”在这句话中实际上包含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君主必须获得老百姓的支持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否则必将走向失败。而获得老百姓的支持,就必须重视老百姓,也就是“民为重”思想的集中体现。所以,xhy123qz的解释,我还是赞同的。
参考: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81548776.html?fr=ala0
以克人之心克己,以容己之心容人什么意思?
仁者无忧,智者无惑,勇者无惧出自《论语·子罕》
原文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译文 孔子说:“不断地求取知识,以至于不在对现实世界的事物产生困惑;真诚的待人如己,以至于不在为个人得失而忧愁;勇敢的实践前行以至于不在畏惧任何困难。”
评析 在儒家传统道德中,智、仁、勇是重要的三个范畴。《礼记·中庸》说:“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孔子在这是教自己的学生一种自尊、自信、理性、平和、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
《论语·子罕》本篇共包括31章。涉及孔子的道德教育思想;孔子弟子对其师的议论;此外,还记述了孔子的某些活动。
《论语》是记载中国古代著名思想家孔子及其弟子言行的语录,共四十卷,由孔子的弟子及其再传弟子编写,是我国古代儒家经典著作之一,是首创语录体。汉语文章的典范性也源于此,儒家(在春秋战国时期与墨家对立)创始人孔子的政治思想核心是“仁”、“礼”和“中庸”。《论语》是记录孔子主要弟子及其再传弟子关于孔子言行的一部书。
《论语》是孔子及其弟子的对话,以记言为主,“论”是论纂的意思,“语”是话语。《论语》成书于众手,记述者有孔子的弟子,有孔子的再传弟子,也有孔门以外的人,但以孔门弟子为主,《论语》是记录孔子和他的弟子言行的书。
作为一部优秀的语录体散文集,它以言简意赅、含蓄隽永的语言,记述了孔子的言论。《论语》中所记孔子循循善诱的教诲之言,或简单应答,点到即止;或启发论辩,侃侃而谈;富于变化,娓娓动人。
什么是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以克人之心克己,以容己之心容人”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要以要求别人的心态来要求自己,要有严格的自律精神;同时也要用宽容的心态去容纳别人的不足,给予他们更多的理解和支持。这也是孔子学说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即“克己复礼为仁”。
出处
这句话出自《论语·颜渊》一章。
原文节选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译文
颜渊问孔子什么是仁,孔子回答说:“克己复礼就是仁。只要一天中我们能够克制自己,恪守礼仪,天下就会变得仁爱。仁是由自己体悟领悟的,不是别人能给予的。”颜渊又问:“如何才能做到呢?”孔子回答:“看待事物不符合礼的,不要去看;听到不符合礼的,不要去听;说不符合礼的,不要去说;做不符合礼的,不要去做。”
赏析
这句话体现了孔子思想中的重要概念,即“克己复礼为仁”,也就是通过克制自己、恪守礼仪,才能达到仁爱的境界。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自律和修养,同时也要用宽容的心态去容纳别人的不足。这样才能建立起和谐的人际关系,实现人与人之间的和睦共处。
创作背景
这句话出自《论语·颜渊》一章,是孔子的一次教学对话。当时,颜渊问孔子什么是仁,孔子通过对仁的解释,告诉大家什么是真正的仁爱。而“以克人之心克己,以容己之心容人”这句话,则是孔子对仁爱这一概念的深刻阐释。
注释
克己:自我克制,戒除私欲,追求道德的境界。
复礼:恢复传统的礼仪,对自己有所要求。
仁:古代儒家思想中的一种道德品质,包括爱人、尊重他人、宽容、仁慈等等。
生活启示
这句话告诉我们,要先以克制别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要有纪律,要遵守社会公共道德,追求高尚的道德品质。在与他人相处时,也要以宽容自己的心态来容忍他人的缺点,理解别人的处境和立场,不轻易批评或指责别人,更要善于接纳不同的意见和观点。
生活中,我们常常会遇到与他人相处时的矛盾和冲突,这时候如果能够用克人之心克己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就会更加理性和客观地看待事情,不会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做出过激的行为,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想法而去指责别人。同时,我们也要以容己之心容人,尝试从对方的角度去看问题,理解他人的想法和情绪,与他人建立更加和谐的关系。
总之,以克人之心克己,以容己之心容人,是一种高尚的道德境界,也是我们在与他人相处中应该具备的素养。
孔子的论语中关于“仁”的是哪几则,最著
“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即:志向在于道,根据在于德,凭籍在于仁,活动在于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做人。?
该句出自《论语·述而》 。
主要表达道、德、仁、艺是做人做事的修养要点,无高远的志向,就难免俗气。没有相当的德行为依据,人生就无根,最终也不能成熟,没有仁的内在修养,在心理上没有安顿的地方。“没有游于艺”,知识不渊博,人生就会枯燥,实现先圣提倡的志道、据德、依仁、游艺的境界,达到人生的理想境界。
扩展资料:
《论语·述而》解读
《论语·述而篇》是《论语》的篇章之一,共包括38章,是学者们在研究孔子和儒家思想时引述较多的篇章之一,共包含六方面的内容,提出了孔子的教育思想和学习态度,孔子对仁德等重要道德范畴的进一步阐释,以及孔子的其他思想主张。
1.孔子的“为学”。
(1)主张“述而不作”,反对“不知而作之者”,要求自己“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自己认为自己是“非生而知之者”,并且“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乃至“五十以学《易》”,真正做到了学而不厌。
(2)在文章典籍方面,孔子自己认为还大约赶得上一般的人,至于身体力行的做个君子,还没有达到。坚持从善如流,闻过则改,尤其是陈司败“昭公知礼乎”之问,表现了孔子闻过则喜的圣人风范。
(3)以“仁”“道”为标准,“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终身以周公为榜样,立志恢复周礼,以推行仁道为己任。认为“仁”在日常生活之中,在举手投足之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2.孔子的“为教”。
(1)即如何对待学生,“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诲焉。”有教无类,包括对互乡童子的教育,“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鼓励前进。
(2)在教学时,采用启发式;而且要求吊丧祭日不能唱歌,特别惧重的应该是斋戒,战争,疾病,尤其不谈“怪,力,乱,神”,绝不助纣为虐,帮助作乱之卫君。
(3)孔子教育学生胸襟开阔,用快乐面对人生。对奢侈与勤俭的态度也十分明确,“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孙也,宁固。”对待学生胸襟也十分坦荡,在传受知识时毫无隐瞒。坚持四教:“文、行、忠、信”,反对“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的人生。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论语·述而篇
论语中有关仁和礼的句子,配上译文
《论语》中,“仁”字的出现概率很高,达109次,说明孔子的中心思想是“仁”。
“仁”的主张是“仁者爱人”,这一主张是要求统治阶级体察民情,反对苛政。孔子认为,要实现“爱人”,还要遵循“忠恕”之道,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要求。
请哪位高手根据儒家经典帮我解释解释仁爱
孔子的思想体系中,仁和礼各自的地位和价值及其相互关系,一直是众所注目的重要问题。或云仁重于礼,或云礼重于仁,众说纷纷,莫衷一是。事实上,仁固然是孔子的发现,但仁的发现原本是对礼的意蕴深入开掘的结果,而礼的价值也正由仁的发现而重新确立。仁是礼的内在根据,仁心外化而成礼,依礼而行而成仁,这两个方面相辅相成,恰成一辩证的统一关系,而其前提则是:仁作为一个德性范畴乃是一个动态的存在,即仁由根之于心的潜在的德性,到经过礼的规范而实现为完美的人格,其间有一个发展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仁之作为潜在的德性和礼之作为外在的规范,各有其不可取代的地位和价值。仁不发于心,则礼便成为毫无意义的虚文;而失去礼的规范,则仁流为自然性情,虽不失为直,但却难免于野,甚至难免为乱。由仁之作为动态的范畴这一特点,我们又不妨推断:人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或即是孔子未曾明言的独特的人性观。
关键词:孔子 仁礼相成 动态 人性观
孔子的学说,当时深得其心的弟子颜渊已有“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的感叹(《论语·子罕》以下引《论语》只出篇名),不同的弟子对孔子学说的理解也已有差异。孔子卒后,关于孔子学说的真谛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两千多年来,解释孔子的著述汗牛充栋,但孔子的思想却不仅没有因此而变得清晰明朗起来,相反,却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更加难以把握了。不过,在众多不同的解释中,我们也不难发现一些为大家所一致认同的东西,这就是仁和礼。尽管人们对仁和礼各自的内涵及相互关系仍有不同意见,但几乎无人否认,仁和礼是孔子思想中具有纲领性意义的两个概念。
一、仁的发现及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意义
仁的观念在孔子之前已经产生。据学者们研究,仁字和仁的观念皆渊源于古东夷文化,后来进入“中国”,成为“中国人”的文化观念。春秋时,仁往往与忠、义、信、敏、孝、爱等并列,被看成是人的重要德性之一。但是,孔子以前,仁并未受到特别的重视,只有到了孔子这里,仁才被从其它德性中超拔出来,并被赋予新的丰富的内涵。(1)
春秋时期,礼崩乐坏,世衰道微,“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一降而为“自诸候出”,再降则“政在大夫”,三降则“陪臣执国命”,“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上下尊卑的等级秩序完全乱了套。但是,在这崩溃和混乱的局面中,礼乐文化反而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一方面,有识之士鉴于礼崩乐坏的混乱局面,竭力强调以礼治国的重要性,认为礼是“国之基”,“人之干”,“礼经国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后嗣者也”(《左传》隐公十一年);“礼,所以守其国,行其政令,无失其民者也”(《左传》昭公五年);“礼之可以为国也久矣,与天地并。君令臣共,父慈子孝,兄爱弟敬,夫和妻柔,姑慈而从,妇听而婉,礼之善物也”(《左传》昭公二十六年)。在有识之士的倡导下,一股颇具规模的礼治思潮蔚然兴起。另一方面,那些越位逾分的大夫和陪臣,为了巩固其已经获得的地位权力,满足其高高在上的虚荣心,也需要用礼乐来文饰自己。他们除了自己亲自学习礼乐知识外,还重用一些懂得礼乐知识的人。掌握一定的礼乐文化知识成为当时一般士人入仕为官的一条捷径。如此一来,学习和研究礼乐文化竟成为一时的社会热门(关于春秋时期礼治思潮的兴起和学礼之风的盛行,吴龙辉博士有较详细的论述(2)。孔子生逢春秋末世,自然受这种风气的影响。据说他小时候做游戏,“常陈俎豆,设礼容”(《史记·孔子世家》),摹仿大人作礼仪演习,大概就与这种风气的影响有关。长大以后,孔子凭着“好学不厌”的精神,敏求善思,终于成为一位名闻当时的礼乐文化大师。他设坛收徒,不仅很多普通人来向他学习,而且一些贵族人物也经常来向他学习,请教各种礼乐知识。
孔子十分重视礼,认为对一般人来说,“不学礼,无以立”(《季氏》);对统治者来说,“上好礼,则民易使”(《宪问》),“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子路》)。因此,孔子主张“克己复礼”,要求人们“非礼勿视,非礼无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但孔子对于礼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他曾说:
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阳货》)
孔子的意思是说,礼乐不仅仅是一种形式和节奏,而是有着更为本质的内涵。那 么,这个更本质的内涵是什么呢?《论语·阳货》中的一段记载,给我们提供了很珍贵的启示:
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从以上对话中我们不难看出,在孔子的心目中,三年之丧这一礼制,并不是毫无意义的一种形式,实际上,它是儿女报答父母养育之恩的一种恰当的方式。一个真正热爱和怀念父母的人,会自觉地遵守这一规定,否则便于心难安。这种发自内心的真挚感情,孔子称之为仁。仁既是礼所由生的内在根据,也是人们自觉守礼的内在动力。只有仁发于心,则行才能合于礼,仁心不动,礼就失去了根据,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虚文。既然是虚文,当然就可以随意改动,也可以随意废弃了。宰我欲改三年丧制,孔子便斥之为“不仁”,原因即在于此。由此可见,所谓礼的本质内涵不是别的,正是仁。孔子说:
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八佾》)
的确,为人而不仁,如何能理解礼乐制度的本质内涵呢?不能理解其本质内涵,又如何能尊重其仪文形式呢?
毫无疑问,在孔子的心目中,仁显然超越礼而具有先决性的意义和价值。《论语·八佾》如下一段记载,可以证明这一点: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曰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
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矣。”
冯友兰解释此段说:“子夏以‘绘事后素’而悟及‘礼后’,盖人必有真性情,然后可以行礼,犹美女先有巧笑美目,然后可施脂粉也。否则礼为虚伪形式,非惟不足贵,且亦可贱矣。”又说:“不仁之人,无真性情,虽行礼乐之文,适足增其虚伪耳。”(3)冯友兰用“人必有真性情,然后可以行礼”来释“礼后”,可以说十分恰当独到。所谓“真性情”,即是根之于心、流露于外的仁心、仁性。由此可见,在孔子的思想体系中,仁对于礼的优先性和决定性的地位,的确是无可怀疑的。
必须注意,孔子并没有因为仁的发现而贬低或轻视礼在社会生活中的支配地位和规范价值,相反,恰恰是仁的发现为礼的合理性提供了强有力的根据。礼既然是仁心外化的必然表现,那么只要是人,如果他内心还有一点真性情,如果他不想泯灭这点真性情而沦为禽兽的话,那么他就应该而且必须自觉地遵守礼的规范,否则,他就是“不仁”。这样,本来是仁心外化的礼,最终却反过来成为判别一个人仁还是不仁的标准。由此可见,仁虽然超越礼而对礼的生成和践履具有先决性的意义和价值,但它并未取代礼在社会生活中的支配地位和价值。相反,当孔子把礼深深地植根于仁的基础上之后,礼作为支配人类生活和行为的道德规范,其合理性、权威性、必要性、重要性,都被更加有力地确认下来。更为重要的是,属于心性范畴的仁还为礼的永恒性奠定了基础。世道会变,但人之为人本诸自然的一些基本性情不会变(如亲情、友情、恻隐之情等等),与这些性情相适应的一些人类行为的基本规范也不会变。荀子说:“百王之无变,足以为道贯。”(《荀子·天论》)董仲舒也说:“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天人三策》,见《汉书·董仲舒传》)这些话人们往往只道其荒谬的一面,而未见其合理的一面。如果能从儒家心性论的角度去审视,则这些话未尝没有一定的逻辑必然性。换言之,礼的合理性、权威性、永恒性在儒家那里不是凭空确立的,而是有其心性的基础。事实上,从本诸自然的人之常情出发来论证传统礼义道德的合理性和永恒性,这是自孔子以至当代新儒家一脉相传的家法。可以说,由孔子创立的儒家仁学,自始至终都担负着为传统礼义辩护的理论使命。
冯友兰曾说:“孔子对于中国文化之贡献,即在一开始试将原有的制度,加以理论化,与以理论的根据。”(3)这话非常正确。而孔子所给与原有制度的“理论的根据”不是别的,正是仁。如果说,礼是孔子归本三代、述古得来的话,那么作为礼之根本的仁,则完全是孔子动心忍性、敏求善思,自家体贴出来的,是孔子述中所作。仁基一立,本诸三代的礼乐制度,在三代礼乐秩序这一现实的根基崩解之后,又获得了一个新的“生长点”(1)。在这个“生长点”上,三代礼乐这颗数千年历史孕育而成的文化的种子,经孔子亲手采撷、点播,又重新生根发芽。孔子之后,在历代儒家不断地浇灌和护理之下,这棵新芽历经两千多年的时空穿越,终于又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儒家文化及以儒家文化为主干的中国传统文化。因此,发现仁,并且把礼乐文化植根于仁的基础上,这确实是孔子对中国文化最伟大的贡献。借助于仁,中国传统文化顺利地实现了由上古向中古的转折;借助于仁,孔子之前数千年和孔子之后数千年的文化血脉得以沟通连接,而没有中绝断裂。大哉仁!大哉孔子!
二、仁、礼相成
在孔子的思想体系里面,仁和礼实在只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彼此混然一体,而非毫不相干、各自独存。它们相辅相成,谁也离不开谁。如果说,仁是人之为人的本质规定的话,那么礼便是人在社会生活中实现其本质的唯一恰当的方式和途径。孔孟都曾把礼比喻为出入房屋所必经的门户。孔子说:
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雍也》)
孟子说:
夫义,路也;礼,门也。惟君子能由是路出入是门。(《孟子·万章下》)
以礼为门,这个比喻形象而又恰切,准确地反映出礼在孔子和整个儒家思想体系中的地位和价值。一个人,除非自甘堕落做那见不得人的“穿窬”者(《阳货》),否则,便不能出不由户,也不能行不由礼。只有经过礼这道门,人才能实现其人之为人的本质,或者说,只有经过礼这道门,仁才能由内在的德性转化为外在的德行。而只有当仁由内在的德性转化为外在的德行时,它才能成为一种真正完美的人格。孔子教人“成仁”、“成人”,实际上就是引导人们将其潜在的德性经由礼的规范和约束,在实践中实现为完美的人格。可以说,离开礼,别无其他“成仁”、“成人”的门路。《论语·宪问》篇载子路问孔子“成人”之道,孔子即回答说:
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卡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
可见,“文之以礼乐”是任何人“成人”的必由之路,少了这一步,即使拥有“知”、“不欲”、“勇”、“艺”等优秀素质,也不可谓之“成人”。孔子还说:
恭而无礼而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泰伯》)
看来,一旦失去礼的规范和约束,不仅“成人”无望,而且还会使一些原本可贵的品质走向它们的反面,带来种种弊端,甚至酿成大乱。特别是“勇”,孔子认为“君子道者三”,而“勇者不惧”居其一(《宪问》)。他还说:“见义不为,无勇也”(《为政》)。可见,他主张有勇。但“勇而无礼则乱”,“君子有勇而无义则乱,小人有勇而无义则盗”(《阳货》)所以,他又明确表示自己“恶勇而无礼者”。其弟子子路以勇武闻名,孔子也很看重他,曾说:“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听了很高兴,而孔子却接着说:“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孔子认为子路虽是一个难得的治国之才,但还不是一个仁者:“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不知其仁也。”(《公冶长》)孔子为什么不以仁许由,原因或不止一条,但子路的“勇而无礼”,恐怕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条。孔子认为应“为国以礼”,而子路却总是“其言不让”(《先进》),“野哉由也”是孔子经常训斥子路的话。孔子曾说“事君尽礼”(《八佾》),又说:“以道事君,不可则止。”(《先进》)但他认为子路及其另一位弟子冉求都做不到这一点。因此他们只可以说是有才能的“具臣”,而不能说是“以道”、“尽礼”的“大臣”。尽管他也肯定子路、冉求都不至于跟随着乱臣贼子去做那“弑父与君”的悖逆之事,但从君子人格的完美性上看,由于不能“以道”、“尽礼”,所以总不免有所缺欠。在众多的弟子中,孔子唯一许为“三月不违仁”、并且曾想以衣钵相传的人是颜回。为什么呢?原因也可能不止一条,但颜回对礼的地位和价值有着深刻的体认,深得孔子仁学和礼学的关系之奥秘,或许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克己复礼为仁”即是孔子传给颜回的仁学大法。颜回请问其目,孔子又教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十六字诀。颜回听了恍然有悟,恭恭敬敬地谢道:“回虽不敏,请事斯语。”(《颜渊》)后来颜回赞美孔子对他教育的恩德时,用的也是“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这样的话。看来,颜回对礼的体会和践履与孔子许其为仁之间,恐怕有着不小的关联。而礼对孔子“成仁”或“成人”之教的价值及其在孔门儒学中的地位,也由此可以想见了。
从成就完美人格的角度来说,仁可以说是德之质 ,而礼则是德之文,文质须相辅而行,才能成就完美的人格。所以孔子说:
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卫灵公》)
又说:
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卫灵公》)
总而言之,在孔子的思想体系中,仁和礼的关系可以概括为八个字,即:依仁成礼,以礼成仁。仁是礼的内在根据,只有仁发于心,才能自觉地遵守礼;也只有依礼而行,才能最终成就仁。这看起来好像鸡生蛋、蛋生鸡一样是一个矛盾,其实并非如此。因为,前一个仁指的是人之为人本诸自然、根之于心的真性情,而后一个仁则指的是经由礼的规范之后,在社会生活中实现了的完美人格。两个仁实际上是同一范畴在其发展的不同阶段上所具有的两种不同的型态。换言之,仁作为一个道德范畴,有一个从潜在的德性到经由礼的规范而实现为完美人格的过程。它是动态的,不是静止不变的。因此,依仁成礼和以礼成仁两者不仅不矛盾,而且恰恰有内在的逻辑关系。由此我们还可以发现,仁作为一种品德具有内在和外在双重性质。就其根源而言,仁是内在的,就其实现而言,仁是外在的。明白了这一点,则那种关于“《论语》中的‘仁’充满悖论,神秘莫测”,“复杂得使人灰心丧气”的悲叹便似乎可以终止了。(4)
三、由仁礼相成看孔子的人性观
仁礼相辅相成的关系,或者可以这样来比喻:根之于心的性情之仁犹如一块璞玉,虽然蕴含着上好的玉质,但未经雕琢之前,它还不能说是纯美纯善的艺术品。它不仅质朴无文,混沌未开,而且还混合着其它杂质,甚至藏污纳垢。这时,充其量它只是一块上好的玉材而已,既非艺术成品,也就没有多少观赏价值。一块玉材只有经过一番精雕细刻之后,才能剔去杂质,尽现文理,成为美仑美奂、赏心悦目的艺术珍品。同样,根之于心的仁要从潜在的德性之真发展为现实的人格之美,也必须经过一番刻磨雕琢的功夫,只不过刻磨雕琢的工具不是刻刀,而是礼。因此,学礼、知礼、视听言动皆不违礼是人们修养成人必不可少的功夫。仁不存于心,礼就失去了意义和价值;仁虽存于心,没有礼的约束和规范,也未必能实现为完美的人格。《三字经》中“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这几句话,表达的正是这个意思。而孔子所谓“克己复礼为仁”这句话,也必须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也才感到妥帖。
通过上述喻论,我们似可对孔子的人性观有所解悟。有的学者说,孔子对人性未曾有明确的主张,此说似可商榷。仁作为潜在的德性根之于心,其质地美善,但未经礼的雕琢之前,它又非纯美纯善,这就是我们从上述喻论中得出的结论。如此,则似乎可以肯定:人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即是孔子的人性观。以此为基础,孔子既确立了仁的自主性地位,又确立了礼的规范性权威。因为人性有善,所以“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述而》)。因为人性非纯美纯善,所以需要“学礼”、“知礼”,“克己复礼为仁”,“不学礼,无以立”。毫无疑问,如果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果为孔子的人性观,则人在修养成人的过程中,其来自内部的自由、自律和来自外部的他由、他律,应当是相辅相成、辩证统一的关系,其间并无逻辑上的矛盾和不彻底。有的学者之所以有此看法,主要原因可能即是未能认清孔子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这一独特的人性观。
关于孔子人性观的上述认定,还可以使我们对于从孔子到孟荀之间儒学发展的逻辑线索有更加清醒的认识。事实上,孟子的性本善和荀子的性本恶,恰是孔子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两个方面合乎逻辑的分化和发展。孟子就其性美善的一面而言性善,以此为基础,强调“存心养性”,强调道德自觉;荀子则就其人性非纯美纯善的一面而言性恶,强调克己修身,强调礼法规范。看起来矛盾对立、不可调和,事实上却本出一源,都是上承孔子而来。
从仁礼相辅相成的关系中推论孔子的人性观乃是一个尝试,结论未必恰当,但研究孔子的人性观,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子贡说:“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公冶长》)以子贡在孔门弟子中的地位及其与孔子关系的密切,他所“不可得而闻”的,别人恐怕也难得而闻。因此,《论语》所载孔子明确论及人性的话只有一句“性相近也,习相远也”,也就不奇怪了。但是,我们也不能太相信子贡的话。从《论语》所载内容来看,孔子的确不象后来的孟子和荀子那样,直接而明确地谈论人性是什么或不是什么。这可能与他对人性动态而复杂的特点的深刻体认有关。我们平常说到孩子,往往说:这孩子还小,没定性。就是说这孩子长大后究竟怎么样,还说不准。说不准自然就不好强说。孔子对于人性的态度,可能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如果用查引得的方法,从《论语》中寻找“性”字,然后就此探究孔子的人性观,那一定会空手失望而归,绝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一句“性相近”,并非没有价值,但除了含有后来孟子所揭示的“圣人与我同然者”的意思之外,并未揭示“性”本身的性质内涵。因此,我们不能用查引得的方式去研究孔子的人性观。事实上,孔子有他自己谈论人性的独特方式,如果我们能转换一下角度,重新审视一下《论语》中的有关记载,那么,其中很多并未明言人性如何的话,实际上恰恰蕴含着孔子的人性预设及其对人性的独特体认。比如,当宰我欲改三年之丧而孔子批评他“不仁”时,这正如我们平常指责某某人“没人性”一样,其中正暗含着一个人性本善的价值预设。再如,孔子论“直躬”,说“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子路》),这个“直”实际上就是父子天性的自然流露。天性由中而出,不加伪饰,是为直。孔子很珍视直性,反对不直,认为“人之生也直,枉之生也幸而免”(《论语·雍也》)。直所透露出来的真性情乃是“礼之本”,如父子天性即是孝敬之本。失去了这点天性,什么孝敬什么礼义,统统失去了意义。这点天性乃是善的种子,或者用王阳明的话说,是照亮人生的“一点灵明”,可贵无比。但是,孔子又说,“直而无礼则绞”。这又说明,直之为性虽然可贵,但若无礼乐文饰节制,也未必即是美德,纵使父子天性也不例外。如果对父母不能“生事之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则单凭一点父子天性,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孝敬。如此一来,则孔子关于天性美善而又非纯美纯善,必经礼乐规范而后至美至善的思想,岂不是昭然若揭了吗?细审上引孔子话语,其间虽无一个性字,但其所论却都是人性在具体情况下的具体表现。孔子正是从这些各不相同的人性表现方式中,展露出人性动态而又复杂的特点。只要我们转换角度,改变方法,放宽视野,则就不难发现,孔子的人性观绝非一句“性相近也,习相远也”所可范围,而是有着更加丰富和深刻的内涵
《论语》中:“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应该怎么理解
"仁"是孔子思想的核心观念,"天下归仁"是孔子的社会理想。《论语》中提到"仁"的次数多达到109次。《论语》中曾这样记载:"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1]",在这里我看到孔子师徒强调要以行"仁"为已任,至于"死而后已";可见"仁"在他思想中的地位和意义。那么何谓"仁"?笔者以为其意蕴可从以下角度进行理解。
1.仁者"爱人"
翻读《论语》,可以发现对"仁"的经典解释莫过于"爱人"二字,"樊迟问仁,子曰:'爱人'[1]";"爱人"二字可以被看做是孔子的"仁"的基本含义。"爱人"即是说要有仁德之心,要尊重他人、关爱他人,因此,"爱人"是仁德的情感基础。
关于"爱人",有人说孔子的"爱"只是"爱奴隶主贵族",也有人说"爱"是一种"不分亲疏远近的爱",更有人说,"爱人"的对象只是那些遵循周礼的人,对于无视周礼、违背周礼的人,是"恶"而不是"爱";因为孔子说过"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里仁》)。但通读《论语》之后,如果仔细对其辩证思考,我们发现孔子讲的"爱人"不是指特定的群体,而是指爱一切人;同时他的爱是由近及远、由亲至疏的。这表现为"爱人"的"起点"是爱亲,即孝悌之情--对父母兄弟的爱;而"爱人"的终点则是爱众,即天下之"民"。这样孔子就通过"爱人"将家国天下紧紧联系在一起,这对后世儒家仁政学说具有极大的启发性,如孟子强调仁政统一天下,进而治理天下,实行以德服人的王道政治,反对以力服人的霸道政治,使政治清平,人民安居乐业。
2."克己复礼为仁"
"仁"以人的情感为基础,但人的情感具有多层次性,若放而任之而不以礼为之约束规范则可能陷入邪恶,故孔子以礼释仁,把符合礼之规范的情感视作仁。"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1](300)(《论语?颜渊》)。那么对作为内在要求的"克己复礼",我们又该如何理解呢?
首先,"克己复礼"重在"克己"。"克己"即要学会自己约束、自我控制。孔子说"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1](301)(《论语.颜渊》)这就是讲每个人要有"为仁"的态度和愿望,何以成仁关键在于自己如何去做,而非"由人",不是他人的推动和要求,而是主体自己的主动追求,可见孔子在这里明确地肯定了道德行为、道德实践的主体性原则。同时它也暗示虽然仁德作为一种理想人格很难实现,但并非遥不可及,通过个人自觉的努力,是完全可以达到仁的境界的。
其次,"克己复礼"之"礼",贵在中和。正所谓"礼之用,和为贵……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矣。"[1](149)(《论语.学而》);《中庸》也道:"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1](62)(《中庸》第一章)孔子既强调礼的运用以和谐为贵,又指出不能为和而和,而是要以礼节制之。同时,人的情感无论喜怒哀乐都要适中而不过分,这才符合礼,"《关雎》乐而不*,哀而不伤。"[1](177)(《论语.八佾》)
最后,"克己复礼"还须以仁充实礼。面对礼崩乐坏"的现实局面,孔子感慨万端,云:"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1]",他认为人如果没有仁爱之心,礼乐制度又何谈建起呢?因此,任何礼乐都只是流于外在的形式,要建立起真正的礼乐文明还必须以"仁"作为作为内在的情感基础,以仁充实礼,从而实现仁德。
意思是:我没有见过爱好仁德的人,也没有见过厌恶不仁的人。
原文: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 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
译文:孔子说:“我没有见过爱好仁德的人,也没有见过厌恶不仁的人。爱好仁德的人,他的仁德已经达到了极限,不能再增加什么;厌恶不仁的人,在实行仁德的时候,不让不仁德的人影响自己。有能一整天把自己的力量用在实行仁德上的人吗?我还没有看见力量不够的。这种人可能还是有的,但我没见过。”
《论语》是孔子及其弟子的语录结集,由孔子弟子及再传弟子编写而成,至战国前期成书。全书共20篇492章,以语录体为主,叙事体为辅,主要记录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较为集中地体现了孔子的政治主张、伦理思想、道德观念及教育原则等。
扩展资料:
《论语》的主要特点是语言简练,用意深远,有一种雍容和顺、纡徐含蓄的风格。还有就是在简单的对话和行动中展示人物形象。同时语言浅近易懂,接近口语,也是一个特点。
作为儒家经典的《论语》,其内容博大精深,包罗万象,《论语》的思想主要有三个既各自独立又紧密相依的范畴:伦理道德范畴——仁,社会政治范畴——礼,认识方法论范畴——中庸。仁,首先是人内心深处的一种真实的状态,折中真的极致必然是善的,这种真和善的全体状态就是“仁”。
孔子确立的仁的范畴,进而将礼阐述为适应于仁、表达仁的一种合理的社会关系与待人接物的规范,进而明确“中庸”的系统方法论原则。“仁”是《论语》的思想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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