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画语录的内容概要

品味人生 2024-07-03
导读“太古无法,太朴不散。”指的是宇宙初始形成之前的混沌状态,同时暗示了所谓“法”是从“无法”开始的。“太朴一散而法立矣。”这里说的是有法,文中的“散”字是关键,所谓“散”即是法,是为了打破太古无法的这个混沌状态,而产..

“太古无法,太朴不散。” 指的是宇宙初始形成之前的混沌状态,同时暗示了所谓“法”是从“无法”开始的。

石涛画语录的内容概要

“太朴一散而法立矣。” 这里说的是有法,文中的“散”字是关键,所谓“散”即是法,是为了打破太古无法的这个混沌状态,而产生的条件,佛理称之为“缘起”。

“法於何立?立於一画,一画者众有之本,万象之根。” 在这里石涛提出了立法的原则。“一画”指的不是一幅画,或是什么模式、形式、感受,按禅理来解释,应是明心见性。因为一切法不离心法,心能生万法。《法华经》云:“一法藏万法,万法藏于一法,万法即一法,一法通万法,万法在一法中。”经中所说的一,指的就是心。所以石涛提出“一画之法”中的一指的是心。人若达到见性,即可达到一,其万法就在其中。然而达到心法的根本又在于缘起,缘起性空,方可见性。人若能达到见性,想得到石涛所说的“一画之法”那实在太容易了。因为此时的这个一,是随心所欲的一,此时这个法,是大智慧的法,所以在石涛的文中才引出“一画者众有之本,万象之根”的结论。

“见用于神,藏用于人,而世人不知所以。” 文中的“见”是佛理中所提到的“见惑”之见,所谓的“神”是指人的精神。由于人的精神受到世间妄见所染,会产生五种“见惑”,即:边见、身见、戒见、见取见、邪见,然而自己的本原之心却不见了。以这样的充满见惑的心,是不可能达到空境,也不可能立一画之法。“藏”是源于佛经“万法藏于一法”中的“藏”。石涛所说的一,称之为心,而万法就藏在此心中,若以一个妄念之心,又怎么能见到藏在心中的这个一呢?因此石涛说的“用于人”,是指人的悟性,立“一画之法”需要悟性,对于这个理,世人是不理解的,故此石涛才说“而世人不知所以”。

“一画之法,乃自我立。” 这句的重点在于“我”字,按佛理所讲,“我”有大我小我之别,大我是得悟之我,小我是偏见妄念之我。得大我者必得“心法”,即可见性,可立一画之法。反之则难立一画之法。

“立一画之法者,盖以无法生有法,以有法贯众法也,夫画从于心者也……。” 这里指的能立心法者,即能以无法生有法。若想达到此种境界,首先要立“心”。因为无心亦无境,无境亦无心,心境相依,方可见地。这里说的这个“地”,是指“心地”,心地是万法之源,石涛讲的“从于心者”,指的就是明白“心既是一”这个道理的人,达到这个境界的,即可做到“盖以无法生有法”,乃至随心所欲。 “规矩者方圆之极则也,天地者规矩之运行也。” 这里谈的是法,无规无矩不成方圆,是事物存在的道理。这个理同宇宙之理有着密切相关的联系,天地运行,是宇宙内在所具有的必然规律,这是宇宙的特性,也是宇宙的真理。世上万物的存在与变化,都离不开宇宙的真理,若违背其理,则走向反面。

“世知有规矩而不知夫乾旋坤转之义,此天地之缚人於法。”道家讲:“乾为天,坤为地。”乾旋坤转是宇宙之理。人只知有方有圆,而不知其中所含道理的博大精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是因为不通宇宙所具的真理所致。所谓天地之缚,是指人的无知、无识,绝非天地之错。

“人之役法於蒙,虽攘先天后天之法,终不得其理之所存,所以有是法不能了者,反为法障之也。” 人因为不明白“法”所产生的道理,虽然立了法,却不明白此法所具有的本质,故很容易产生偏见,并执著于所知之法,反而使法成了障碍,无从改变,佛及禅理称之为“法障”。

“古今法障不了,由一画之理不明。一画明,则障不在目,而画可从心。画从心画而障自远矣。” 无论古人或者今人,许多人被法障所迷,而不知所以然,这是因为不懂“一画”之理,即“心即是一,一生万法”的道理。明白“一画”之理,即明白法所具的本性,如此可不受法障之约束,进而达到从无法到有法,乃至随心所欲。 “古者识之具也,化者识其具而弗为也。具古以化未见夫人也。尝憾其泥古不化者,是识拘之也。” 古人作画只懂按照物体的具体形象描绘,即谢赫六法中所说的:“一、气韵生动,二、骨法用笔,三、应物象形,四、随类赋彩,五、经营位置,六、传移模写。”此六法自古至今引人走入法障,使人长期以来执著于此,不知变化。然而有悟性的画家不但识其具(熟知传统的方法),而且不拘于此,力图求变。遗憾的是自古至今很少有人能做到,大多都为识其具所拘束。

“识拘于似则不广,故君子惟借古以开今。” 为法障所迷之人,眼界狭窄而不开阔,故此,只有借助古人所说的道理,来开示今人。在这里,石涛所指的古人即释迦牟尼佛。

“又曰:至人无法非无法也,无法而法,乃为至法。” 这里,石涛阐述了释迦牟尼佛在灵山会上传与禅法时所说的法。即佛之偈:“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五灯会元》)

“凡事有经必有权,有法必有化。” 这里用的“经”字,是指佛说的道理。懂了这个道理,就如同有了权。这个权使人可以破执,并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不再被法所迷,从而开创出自己的道路,使之产生新的变化。

“一知其经,即变其权。一知其法,即工於化。夫画天下之大法也。” 这个“经”字,指的是佛传的经及禅法,“法”字指的是“一画之法”。懂得了这个经,即可改变自己的位置,过去是照摹古人,走别人的路,是受别人的“法权”支配。通晓禅法及“一画之法”后,这个法权即由自己来掌握,并且能十分自如地作出选择,而达到变法。明觉“从无法到有法,从有法再进入无法”,以及“万法即一法,一法通万法”之理,既是“一画之法”。这就是石涛画天下之大法。 “受与识,先受而后识也。识然后受,非受也。” 此意出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照见五蕴皆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之句。“受”是指接受感受之意,“识”是指认识理解之意。石涛出于对《心经》五蕴的理解,因此提出先受而后识的见解。这是根据宇宙自然法则的运动规律而提出的理。

“古今至明之士,籍其识,而发其所受,知其受,而发其所识,不过一事之能,其小受小识也。未能识一画之权扩而大之也。” 古今许多聪明的人,由于不通禅法,故此皆以识在先,受在后来认识事物,这样很容易主观,堕入“边见”或“见取见”的迷惘中。如此纵然可成其一事,也达不到上乘之法,这都是因为不识“一画之法”的道理。

“一画含万物於中,画受墨,墨受笔,笔受腕,腕受心,如天之造生,地之造成,此其所以受也。” 万物之中藏有万法,以无妄念的本原之心识万物,万法即归于心。经曰:“一法藏万法,万法藏于法”,“一画含万物于中”指的就是这个道理。“画受墨……”等言是指宇宙间,天、地、人合一之道,同样也是“万法归一(即归心)”的道理。有道是:“万变不离其宗。”“于境观心,反归心源,以心造境,幻相乃生。”这是宇宙之理,所以受也。

“然贵乎人能尊得其受,而不尊自弃也。” 在这里石涛恳切地希望画家能得到一画之法的真谛,并且明白其中包含的道理,否则很难达到大成,乃至自弃。

“得其画而不化,自缚也。夫受,画者必尊而守之。” 学会别人的画法,而一味临摹抄袭,不加变化,等于自缚手足,难以成器。若明了一画之法,即可成材而立身。

“强而用之,无间於外,无息於内。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此乃所以尊受之也。” 若想获得一画之法,需要提高自身的悟性,并有自强、勤奋之精神方能成就,这也就是尊受一画之法。 “笔与墨会,是为氤氲。氤氲不分,是为混沌,辟混沌者,舍一画而谁耶?画于山则灵之,画于水则动之,画于林则生之,画于人则逸之。” 笔与墨相会合,即成氤氲。氤氲之意是指烟或气,在这里应将氤氲之意看作是:不分阴阳、浓淡、色空有无。氤氲既然作烟解,自然是黑糊糊一片,有阴无阳,有浓无淡,有色无空,有有无无,如此无对比,无变化,无层次,自然只显混沌。若想将混沌分出层次,显现变化,如不知“一画之法”,又有谁能做得到画山空灵,画水波动,画林茂生,画人仙逸呢?

“得笔墨之会,解氤氲之分,作辟混沌之手。传诸古今,自成一家,是皆智得之也。” 凡操笔蘸墨以作画,并知一画之法之真谛,以此破氤氲混沌化神奇者,即可成丹青之高手。从古至今,自成一家,独树一派者,皆是具得“一画之法”的大慧根之人。

“不可雕凿,不可板腐,不可沉泥,不可牵连,不可脱节,不可无理。在于墨海中立精神,笔锋下决出生活,尺幅上换去毛骨,混沌里放出光明。” 在这里,石涛是以“一画之法”的理论,针对作画中的弊病提出了自己的独到见解。即:作画用笔用墨不能出现雕凿(指刻意而求)、板腐(指生硬不自然,陈旧不出新意)、沉泥(指画中没有生气活力)、牵连(指牵强附会或将几家的技法拼凑在一起之意)、脱节(指相互不连贯,此与构图有关)、无理(指无论用笔用墨或构图及变法出新等,都要能说出道理,要有理论根据。随心所欲之说,只有当艺术思维及绘画技法达到最高境界时,才能体现出来。那些连自己都说不清,或讲不出道理,糊涂乱抹,怪、乱、丑、脏的所谓作品皆称无理),如若不犯以上诸弊病,其作品才能显现出精神。只有深刻认识社会之世态千情,自然之山川百姿,其作品才能超凡脱俗、意境深邃、入木三分。因此,虽然绘画作品只局限在尺幅素纸之内,却可去糟取精,其新意跃然纸上,使众观者如见光明。

“纵使笔不笔,墨不墨,画不画,自有我在,盖以运夫墨,非墨运也。操夫笔,非笔操也,脱夫胎,非脱胎也。” 无论何笔、何墨、何画,只要我在(这里用的这个“我”字,是指一画之法或深得一画之真谛的人),就能依自己的意图去用墨。而运夫墨、操夫笔者,在这里指的是得到“心法”即一画之法者。得一画之法者,即可运墨自如,不作墨的奴隶;得一画之法者,笔随人意,不受笔的限制。得一画之法靠的是勤学与悟性,使之脱去凡胎,而凡胎不会自行离去。

“自以一分万,自万以治一。化一而成氤氲,天下之能事毕矣。” 以“一法通万法,万法在一法中”之理,去创新作画,这才是通向艺术顶峰之正道。不通“一画之法”将“一”作氤氲(即无层次变化,不分色空、阴阳、浓淡、有无),以此为法而作画者随处可见,如此之画法,我们希望在今后的画坛中不要再出现了。 “愚者与俗同讥,愚不蒙则智,俗不贱则清。俗因愚受,愚因蒙昧。故至今不能不达,不能不明。达则变,明则化。受事则无形,治形则无迹。运墨如已成,操墨如无为。”石涛认为愚与俗没有区别,愚即俗,俗即愚。不通一画之法的人,多以古人之法作画,故此可称之为不蒙昧,不下贱。虽然达不到超越前人,但也是画者才智的体现。虽然不离古人世俗之画法,但也可见其清秀。绘画发展到现今,不能再不明白单纯的摹仿与继承的害处。通达禅法,明觉“一画之法”即可达到变化。若能以禅之大智慧,观看所要描绘的景物,这时已经不再是未开悟之前所看到的样子及感受了,如此下笔作画一定会改变其画法,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随之用墨也会产生变化,如同达到无我无为的境界。

“尺幅管天地山川万物,而心淡若无者,愚去智生,俗去清至也。” 方寸之地可见大千世界,只有破执断妄,心静淡泊之人,才能悟到禅中的奥妙,而得到大智慧,达到超凡脱俗。此时一片新意随之而至。 “世不执法,天不执能,不但其显于画,而又显于字,字与画者,其具两端,其功一体。” 凡真正善画之人,都不会执著于古人或别人的画法。连天地的变化也都不存在其固定的规律。这种“不定法”的“法”,不但表现在绘画的技法上,而且对书法的创作也具有同样的道理。绘画与书法虽然不同,但是欲完成这两者所需要的功力却都是一样的。正像人们常说的“以书法入画法”是一个意思。

“一画者,字画先有之根本也,字画者,一画后天之经权也。” “一画之法”是写字、作画首先必备的根本之法。得到“一画之法”的真谛,即可把握自己的命运,画出属于自己风格的作品。

“天能授人以法,不能授人以功。天能授人以画,不能授人以变。人或弃法以伐功,人或离画以务变,是天之不在于人,虽有字画亦不传焉。” 宇宙之法,亦是人应具备并能掌握的法。人所具有的先天素质及才华,是决定人能否得到法与功夫的关键。大自然所具有的特性,以及由大自然所营造的一切具体形象,就是摆在人面前的画作。然而如何变化为己所用,则决定于人的悟性。因此,一个没有悟性及艺术才华的人,难以从事绘画艺术,故有许多人就此放弃了绘画。这不是人自己的错误,而是天意,是先天没给这些人以超人的智慧,这些人虽然画了许多作品,却不可能成为传世之佳作。按现今说法,即没有保留或收藏价值。

“天之授人也,因其可授而授之。亦有人知而大授,小知而小授也。所以古今字画本之天而全之人也,自天之有所授,而人之大知小知者,皆莫不有字画之法存焉,而又得偏广者也。我故有兼字之论也。” 先天赋人于才华,是决定人所具有的根基。有大根器之人即可得到大智慧,而有小根器之人,只可得小智慧。所以古今无论写字、绘画,都是由人先天所具备的才华及智慧而成就的,这是先天成全于人。人先天所具备的才华及悟性,有大有小之说,故无论大才之人,还是小才之人,都有写字或绘画之法传世。故此兼字之论是为提醒诸人,以此分辨良莠。 “古之人寄与于笔墨,假道于山川,不化而应化,无为而有为。” 古人作画只论笔与墨,将一切想要表现的形象,都寄托于笔与墨的运用。而不以禅悟之心求“一画之法”的理论来研究艺术的表现。因此不得不受景或物的约束,即山是什么形象就画什么样,这样又怎能将其意境表现得深邃,故曰“假道于山川”。执著于物体的表面,不深入理解物体存在着“质”的内在变化,以无变化之笔墨,描绘千变万化之山川,即“不化而应化”。以禅理来认识,以上均称“有为”之法,而不是“无为”之法,因而无法达到超凡的境界。

“身不炫而名立,因有蒙养之功。” 这两句的意思是,人只要经过自身的勤奋努力,提高悟性,博学多才,拿出真才实学,终有一天水到渠成,名即可立。这就是所谓“蒙养之功”的作用。

“生活之操,载之环宇,已受山川之质也,以墨运观之。则受蒙养之任,以笔操观之。则受生活之任,以山川观之……。” 生活中的一切体会,均来自宇宙的真理。对山川之“质”理解多少,观之运墨之法即可得知。有多高的文化艺术修养及才智,观其下笔即可一目了然。对生活(事物)有多深的感悟,问其对山川的认识,即可明了。

“受须叟之任,以无为观之。则受有为之任,以一画观之。” “须叟”古解为“见”,“见”在佛理中指“见惑”。画者是否受“见”的影响,观其人是否达到“无为”即可验证。是否以“有为”之法作画,当以“一画之法”衡量,便可得知。 “须叟”在佛经中又曰时间单位,即:一天一夜30须叟,一须叟48分(又有一须叟20罗预;一罗预2.4分,以及一罗预20弹指;一弹指7.2秒)。以此而解,即对时间应以“无为”而论,意思是,时间是无限的,不要以有限来对待。然而绘画是有为的,若想更深刻地认识绘画的内涵,只有以“一画之法”为准则,才可得其真谛。

“则受万画之任,以虚腕观之。” 无论画什么样题材的作品,以腕运笔见其功力,若见虚腕则功力欠佳。

“则受颖脱之任,有任者,必先资其任之所任,然后可以施之于笔。” 若想脱颖而出,具此能力之人,必先具有超人的天资与过人的才华,并精于功内功外各类学识,博学多才,方可驾驭此任。

“……然则此任者,诚蒙养生活之理,以一治万,以万治一,……是任也,是有其资也。” 能达到如此高水平的人,必深得生活(宇宙、大自然、社会)之奥妙。精通一画之法,即可得万法,万法归一,不离其宗。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是必要的,这是完成绘画创作与创新所应具有的天赋与资本。

石涛《画语录》全文共计十八章,以上仅选了其中十章部分玄妙难懂的章节,并以佛学与禅学思想作了一些通俗的解释。

对石涛《画语录》目前众解不一,其原因主要是,对《画语录》在理解和认识上的不同。如:以道学思想解释《画语录》,必然会将其解释附着道学思想。以世俗思想解释《画语录》,同样会附着了世俗的见解。

若想全面地分析石涛《画语录》的写作思想,以道学及世俗观点解释,都不能将其解释得十分准确。因为石涛所处的年代,正是清朝康熙大兴佛教时期,石涛本人又是正宗和尚出身,并具有深厚的佛学与禅学功底。以他所具备的这种修养及当时佛道互不相碍的佛观,无论从石涛本人所处的特定环境,还是《画语录》写作的主导思想,作为石涛本人,以佛学及禅学思想指导写作《画语录》都是必然的。所以,今人以佛学及禅学思想研究石涛的《画语录》,方能准确地再现《画语录》的本来面目,才能全面深入地理解石涛的绘画艺术思想。

苏轼一生创作了大量诗词,有很多事我们熟悉的,请结合他的诗词谈谈苏轼是一个怎样的人

根据查询相关资料信息。美文妙悟是心神领会、彻头彻尾所谓妙悟。根据查询相关资料信息。心神领会、彻头彻尾所谓妙悟,照字面讲,它是心神领会、彻头彻尾的理解的意思。中文名:妙悟出处:《坛经》又叫:禅悟特征:识心见性,自成佛道。

哪里有古代文学史唐诗的课件?

我感觉吧,苏轼这有几个极端的优缺点:心直口快,是非太过分明,对于先后执掌朝堂的王安石、司马光两派各自的政策,若有不妥之处,东坡从来都直接指出。两党权争,乌台诗案,他不攀附。其实这是他于国于民的责任感,面对险恶复杂的政局,他最先想到的不是个人的利益。也许做为一名政客,这是他的可悲之处,可这也正是他的可爱,可敬之处,身为一真正的人,灵魂深处的伟大。苏轼对世事沉浮看得甚为透彻。一方面他感慨人情凉薄,仕途艰难。这些在《记承天寺夜游》《西江月》(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等中可以看到;另一方面他从中参悟出如佛道般的淡然和禅悟,有“惟愿我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名字忘了),《前赤璧赋》整篇都很有禅意。因之他虽一生挫折,大起大落,却在困境中的生存,超越。虽然经历了偌多起伏,东坡却并未因此后悔己之言行,失了明辨是非之心。晚年有“九死南荒吾不恨”句,可见他对自己一生有憾,却无悔。东坡将自己的每一个角色雕琢得尽善尽美。身为文人,却留千秋豪义,高风亮节。我本人是很崇敬苏轼的,以上仅为个人见解,愿与同好交流,学艺不精,诗词列的太少,望见谅

“祖师西来意”为何成为禅门的终级问题?

http://www.yxhx.net/article/view.asp?id=9

http://old.lyd.com.cn/news.asp?newsid=151531&kindname=%BE%AD%B5%E4%C2%E5%D1%F4

http://blog.sina.com.cn/u/49f82380010004rw

http://221.10.158.102/Article/ywzy/ywqnjs/ywzl71/200409/634.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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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黄夏年教授曾经表示:想要了解中国,不可不知禅宗。而想要了解禅宗,首先就要了解将禅宗传入中国的达摩祖师。达摩祖师被奉为禅宗初祖,他所引发的普遍思考对佛教在中国的发展影响巨大,不少人表达过“菩提达摩弥补了佛教在中国发展的弊端,从而拯救了佛教”的观点。暨南大学文学院张海沙在他的文章《对达摩西来意旨追问的禅文化意义》中,抛开达摩所经历的神话色彩故事,从达摩引发的普遍思考出发,还原了达摩对中国佛教以及中化文化的影响。凤凰佛教佛教观察家栏目编辑文章如下:

光孝寺内壁画《达摩渡江》(来源:凤凰佛教)

达摩祖师对中国佛教以及中化文化的影响

禅宗是中国化的佛教宗派,南宗禅在中唐时已成天下流布之势。从印度到中土,禅门的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就是菩提达摩。

从史料中我们可知达摩是一位西域胡人来到中土,先是到达南方,后来又北上,亲行并弘传禅法,后世禅宗将他奉为了初祖。他所引发的普遍的思考、对禅门在开启禅悟及启迪心智的普遍意义,对后世形成了巨大的影响。

对达摩西来意旨的追问,已成为禅门中与追问佛法大义有相同意义的普通而终级的追问。

宋代有两位文人总结了菩提达摩对佛教的意义,刘安世《元城语录解》卷上:“佛法到梁弊矣,人皆认着色相。至于武帝为人主,不知治民,至乱天下,岂佛意也。盖佛法只认着色相,则佛法有可灭之理。达摩西来,其说不认色相。若渠不来,佛法之灭久矣。”李纲《梁溪集》卷一三五:“佛教既入中国,学者滞于名相,不见宗旨,多失大乘,堕于声闻独觉境界。于是达摩西来,教外别传正法眼藏。不假修证,直指心源,见性成佛。”此二人尽管受佛教影响,但都非佛门中人,他们从“弥补了佛教在中国发展的弊端,从而拯救了佛教”这一较高的层次,充分肯定菩提达摩来华弘教的意义。应该说,这种认识并不出于宗教的门派之见,而是反映出即使在俗界,人们对于菩提达摩之于佛教的意义也是有着充分的认识的。

据笔者统计,编成于宋代的《五灯会元》中,僧徒问“如何是佛道”有140来次,而问“如何是祖师(菩提达摩)西来意”有340多次。可见,对菩提达摩西来之意的追问遍及禅门。《五灯会元》中所记载的曾经探讨“祖师西来意”这一问题的唐代禅僧分布在56个州,遍及唐代的十个道,在日本、新罗也有分布。

通过以上的粗略统计,我们已经可以看到,对达摩西来意旨的探问已遍及大唐帝国辽阔的版图。禅门对这一问题如此热衷,而这一问题又如此难以回答,以至于禅门提出了一个概念“国讳”。《五灯会元》卷五〈潭州石霜山庆诸禅师〉:“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乃咬齿示之。僧不会。后问九峰曰:先师咬齿,意旨如何?峰曰:我宁可截舌,不犯国讳。”“国讳”本指举国所忌讳所避免所敬畏的事物,对达摩西来意旨以“国讳”视之,可以见出这一问题的普及和人们探讨的热心和回答的困难。

对祖师西来之意的问答,成为了禅僧开悟的契机,也成为禅僧相互勘问的一个重要手段。

禅僧的开悟往往需要经历一个理性的追问过程,他需要有对真谛的信念和追求这一信念的热诚。日本铃木大拙在他的《论禅悟》中是这样表述这一心理过程的:“使人深入禅悟境界的历程,不是礼拜,不是顺从,不是敬畏,不是忏悔,不是爱,不是信,不是虔诚的基督徒通常所想的任何事项,而是追求某种东西、消除种种矛盾、结合种种乱麻而成一条延续之线,以使我们的心灵得以安宁,精神得以和融。”

禅僧勇猛精进的追求、长期的困惑、最后的豁然开朗,禅籍中常常表现在对祖师西来之意的探问回答之中。禅门中禅师欲勘问对方是否有透彻的禅悟,亦会以祖师西来之意作为问题。

值得注意的是,自从仰山勘香俨之时,先是肯定香俨会如来禅,但是惋惜其未到祖师禅境地之后,禅门中便有了如来禅与祖师禅之分。禅门中对如来禅与祖师禅的区分并以境之高下分别看待,亦影响到文人对禅境的追求。宋代黄庭坚《山谷集》卷十六:“佛言:‘我于一切法无执,报得常光一寻身真金色。乃至三十二天人相,八十种随形好,一一皆对妙因。’故知释迦老子不会祖师禅。今有人灰头土面而种种光明遍照,卑湿重迟而进道猛利。”黄庭坚推崇祖师禅,推崇它的遗去外形而重精神勇猛精进,黄庭坚甚至以为释迦牟尼都不会祖师禅。

古代文人对遗去外形、不立文字的祖师禅更为喜爱,他们自觉地以祖师禅的境界作为自己的追求。宋代苏轼《广州蒲涧寺》:“不用山僧导我前,自寻云外出山泉。千章古木临无地,百尺飞涛泻漏天。昔日菖蒲方士宅,后来詹葡祖师禅。而今只有药含笑,笑道秦皇欲学仙。”明代李攀龙《沧溟集》卷十四〈酬殿卿寄惠达摩渡江图〉:“西来遗影少林传,万里风波一苇前。今日更因阿堵妙,知君已解祖师禅。”

清代黄宗羲论述中国古代思想的区别时,就如来禅与祖师禅的区分而言道:“佛氏从生死起念,只是一个自为;其发愿度众生,只是一个为人。任他说玄说妙,究竟不出此二途。其所谓如来禅者,单守一点精魂,岂不是自为?其所谓祖师禅者,纯任作用,岂不是为人?”黄宗羲之弟黄宗炎在阐释周易卦象时,亦借用如来禅与祖师禅的区别而言道:“雷下天上,无妄。天上天下,惟我独贵。如来禅不足以当之,当之者为祖师禅尔。”这两位思想家将禅门中如来禅与祖师禅的区别,并将二者所包含的境界高下之分运用到禅门以外,甚至运用到阐述儒家观念,可见这两个概念普遍被人接受的程度。

“达摩西来意旨”问题所包含的对地域跨度与文化跨度问题的思考。

由于中华文化的发达及古代交通信息的阻隔,自先秦以来人们就有一个观念,处于天下之中的中国较四边夷远为发达优越。佛教的传入,对以华制夷或明夷夏之辨的观念都是一个冲击。编成于南朝梁代的《弘明集》及编成于唐代的《广弘明集》,都记载了佛教传入中国后僧俗间观念冲突的论辩,论辩中的一个议题便是华夷之间的关系。

这场论辩是很激烈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坚持或是消解夷夏之辨者,其方法或思维都很难是客观理性的。有持“老子化胡”之说者、有持“西方中心”说者,实际上这场争论并没有解决随佛教的传入而引起的异质文化冲突的问题。

达摩西来并被尊为禅宗初祖,推进了由佛教传入而引发的华夷冲突问题的解决。与经教的流传不同、有别于僧人的译经讲经,菩提达摩教外别传、不立文字、单传心要、直指人心。其修行的方法也只是禅坐而已,而禅坐与道家的心斋坐忘之功几乎没有二致。或许这是印度禅的本色,亦或是后世禅僧赋予祖师的特性,也有可能是菩提达摩在广州登陆后,一定程度地受到岭南文化的实用简捷的感染。总之,菩提达摩的祖师禅尽管也来自西域,却消解了夷夏的矛盾,并流布天下。佛教经典没有解决的夷夏之防的问题,最终由一位僧人解决了,禅门中僧人像接受自家人似的接受了菩提达摩。而正是由于对菩提达摩的接受,中国僧人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一种理性的态度来看待华夷之别与华夷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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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守护

作者:安抚月缺

序章 遗婴

更新时间2009-8-19 13:37:50 字数:5729

 二零零六年,珠穆朗玛峰峰巅。

风雪,肆虐,一朵朵晶莹的冰花随风飘舞。

一个身着八卦道服,头挽道髻,手提慧思拂尘,足蹬阴阳鞋,跨骑凶蛮恶兽的道人,当风立定。与另一方,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遥遥对峙。

那道人肤似婴儿,面如冠玉,看不出年纪。他道号天火真人,为天道天尊,近代因纵横各国各界,杀伐无数,被世人称为暗夜魔鬼。其胯下恶兽可怖狰狞,似龙似虎似鹰似象。而男子则二十七八年岁,乃天火真人毕生唯一的徒弟,姓龙名衣,面貌英俊,双目神光湛湛,深邃如黑水魔谭,单手握一柄凝满冰霜的九尺巨剑,虚浮半空之中。

所谓尊者,即为人道人尊,天道天尊,佛道佛尊,武道圣尊。四尊皆乃这一界的最强者,数千年难见一位,是人类修行的最高的目标,只在传说中出现,古典记载,尊者撕金裂石,移山倒海,虽不是仙神,但也几乎无所不能,今日这两位师徒,就是隐世不出的尊者级人物。

人道讲究无欲无为,心志坚定,抵挡万千幻念诱惑,平凡安稳;天道讲究长生不死,超然无情,操纵天地自然法力,孤绝傲世;佛道讲究慈悲为怀,坚守戒律,禅悟佛陀神明真谛,一心清明;武道讲究持之以恒,锻身炼魂,招引日月精气入体,逆天改命。四道各有不同,各人修炼起来更有不同,亿亿万万修炼之人,达成高深者却少之又少,

对立良久,天火真人当下开口:“衣儿,没想到才数年不……

辛甘非真味 真味只是淡 时在甲午 石慵

惟憾春归

你所发来自石慵四条屏《佛道禅悟》。

石慵,一九五四年生于江苏无锡。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擅人物、写意花鸟。作品追求笔墨概括秀雅而不失神意。师法自然,纵横勾勒、生机勃勃,独具风格,给人以欣欣向荣之感。

作品曾多次参加国内外展览并获奖。如曾获全国“明星杯”“山花杯”书画大赛银奖和铜奖。全国书画名家作品展二等奖。现为中原文化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江苏分会会员。江苏专业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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